“你什么你?没见过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木槿懒得理败阵下来的许邵壮,她对着趴在地上呜咽许久的大黄,道:“叫你媳妇儿松开嘴,咱们该去丰收粮食了。”
“汪汪”
主人有命,大黄就算是掉了牙齿的嘴巴仍然在痛,它也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家咬住坏人不松口的媳妇儿叫了两声。
木槿也不知道大黄对花花叫了些什么,只见咬着张春葵的花花嘴里呜咽了两声,它就松开了咬着张春葵的嘴。
大抵是它咬的太卖力了,一嘴的红,而张春葵的胳膊在挣扎间已显白骨。
“木槿你个狗娘养的,竟然叫狗咬我,我跟你拼了!敢咬老娘,你也该死!”
张春葵见花花松开了口,正往木槿方向奔跑,她当即捡起了地上的石头,冲着花花的头就是一个大石头块儿砸它。
狗的脑袋可柔软着呢,那一石头砸下去,不死也得离死不远了。
说时迟,那是快,木槿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着张春葵扔过来的石头就是一击。
要是木槿的手偏上几分,那花花也就没命了要是重上几分,花花也得没命。万幸,木槿手劲儿可以,眼力也好得很,直接就拦住了张春葵扔过来的石头,保住了花花的命。
冲着自家爱狗跑得欢快的花花,根本就不知道头顶发生的一切,跑的那叫一个欢快。
当它冲到碎了两颗门牙的大黄面前,它像极了人类地给自家爱狗一个“拥抱”,紧接着是亲昵的脖颈相嗅。
“大黄,你先带着花花回家,然后把家里的那个长得白白嫩嫩的男人拉过来,听得懂不?”
满嘴还挂着血丝的大黄,对着木槿呜咽了两声,回过头又对着身旁的花花酷酷滴甩了个硕大的狗头,然后它们似化了蝶的梁祝,并排地奔跑着。
木槿看到它们两个彻底离开,微笑着地看着许邵壮:“村里的人估计快到了,许邵壮,你还不带着他们走么?”
受了伤的张春葵一听木槿叫他们走,哪里肯走:“村里人来了更好,让他们看看你纵狗咬人,其心是多么的可诛。”
“我的天啊,许邵壮真是了不得,张春葵你才同他在一起几天啊,竟然懂得咬文嚼字了。”
木槿看着张春葵那血呼呼的手臂,非己身,她都感觉疼死个人,也不知道张春葵的手臂是不是铁铸的,竟然除了同花花对决的时候,这会儿张春葵竟然一声都没有喊过疼。
不等张春葵回答她,也不等许邵壮倒打一耙地质问她,木槿远眺村里人快要过来了,她便如一阵旋风似的跑了起来。
“贱人,你去哪儿?”正忍着疼,企图输人不输阵的张春葵,见木槿这逃跑的架势,她就禁不住喊了起来。
张春葵一喊,许家跟来的子弟们就一窝蜂地追起木槿来。
身后一群人追跑,木槿也不放在心上,她依然有条不紊地往前跑着,再与许家子弟拉开距离之后,她还不忘对因伤未动的张春葵喊了一句:“贱人你爱去哪儿去哪儿,问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