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以后不要再去魔族了。”
“哥哥,那人说他认识我,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人诓你的,你和那人根本不认识,她只不过将你当做替身,若不信我,尽管现在就去问母亲,相信母亲会乐意告诉你,只是你现在一句话。”
画面又变了,这些画面的内容没有重复过一次,可画面的人却没有改变过。
画面里,少年坐着花海里面,周围空无一人,那魔族少年墨色的发已成白色,发凌乱随风飘散着,手里拿着雕刻,目光深情看着木雕,嘴角苦涩的笑容,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你不是说,要陪我去看人间烟火,去吃糖醋鲤鱼,去喝你酿的陈酒么?”
“王,那人出事了。”
“什么事?”
“她被囚禁在冥界,是生是死要看王的选择。”
“神王找王谈判,他说,想要救她,必须在子时到达忘忧岛。”
少年落九辰神色莫辩的转动着手中的雕刻,莫名的便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神族不可能让她活下去的,她身上的血脉不正,根本不能继承神王位,那些人在得知消息后,都一个个贬低她,侮辱她,血脉的重要性在神族一直以来都是不容忽视的地位。”
“想救那孽种,可以,本尊要你散尽修为,画地为牢,从此以后再也不踏出魔族一步。”
“是生是死就看你如何选择了。”用一个孽种换神族太平,很公平,那孽种竟然敢反抗自己的命令拒绝刺杀落九辰,白养那么久了。
“神王,你忘记了一点,魔族之人可是出尔反尔的人,也是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她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你神族早晚有一天会落在本少主的手上,到那时,本少主要亲手毁了你神族的骄傲。”少年很不屑看着眼前高贵优雅的人。
“当真一点都不在乎”那人说着,衣袖一挥,一副画面浮现在少年的眼前,画面里,少女被绑在十字架上,下面是灵火不断的焚烧着,那些亡灵一个个都朝着少女袭去,绝色倾城华绝代的少女脸色苍白,一袭衣血迹斑斑,嘴角还残留着猩红的血,皱皱眉,又吐出一口浓稠的鲜血,笑着抬手擦拭着血。
绳索断了,少女掉了下来,红白映衬下,少女只身来到河畔,她面色凄冷,浅绿色的上染着点点血迹,步履维艰,神智越来越低迷状态,她望着忘川,凝眉不语,都说冥界的忘川奔腾不绝,且无法追溯源头,若跳下绝对是尸骨无存。
“画面又消失了,眼前这些画面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些画面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为什么脑海里面什么影响都没有了。”慕云风在漆黑一片的梦境里面来来回回走动着,她想不到为什么会出现这些画面,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落九辰这个名字每念一次,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揪心的痛袭来,落九辰是魔族之子,他喜欢了自己的敌人,这有一点有一点虐心,他便可以自立为王,却偏偏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放弃了一切,如今被封印在地下不见天日,而魔族也没落了下去,如果没有那十大族苦苦支撑,魔族已经被神族攻打入侵了。
梦境里面,慕云风想醒过来醒不过来,想去一探究竟周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什么都没有。
她怕黑。
黑暗是潜藏性的威胁,你无法得知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你无法掌控,它脱离你的掌控,让你防不胜防,措手不及,即使处事不惊的人也会有影响。
“你忘记了我,我却刻骨铭心将你记在心中,这也许是给我的报应,怪我当初没有选择你。”
“什么人”慕云风听见那声音很是后怕,这声音有一点毛骨悚然,周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除了说话之外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她怕黑,一直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很想克服过去,可是,每一次的克服都让她更加的害怕。
“离开这里!”即使很害怕,也要面对,不然恐惧感油然而生,在梦境里面,你只要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是你自己的梦里,这里说了算,其他人都是你的属下,这里你是老大。
“不记得我了吗?”
“滚出我的梦境里面,我不欢迎陌生人到我的梦境里面。”
“这”慕云风感觉掐了掐自己的手,感觉到剧痛,会痛就代表不是在梦里,这不是在梦境里面,那这又是什么地方?
“你忘了我等你无数转世每一世我都在看着你,看着你与别人相遇,相守,你知道,我去翻你的过去不是因为嫉妒,而是有一种深情你从未给我过”
逆天逆天!
只不过是不愿当滚滚红尘中顺应大势的其中一员。可你有没有想过?
天为棋局。众生皆为棋子。
“你喜欢吃蟹肉蒸蛋,糖醋带鱼,清蒸扇贝,冬瓜海带排骨汤,叫花鸡,枸杞菊花酒,黄酒,梨酒,鲫鱼豆腐汤,小笼包,三丁包,虾饺,葱油面,凉拌小黄瓜,芋头燕麦粥,木须肉,枸杞菊花糕,雪梨菊花茶,三文鱼黄瓜”
“你喜欢心细,幽默风趣,稳重,有担当,有责任心,上进心,孝顺,作息规律,不去外面瞎浪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等我好么?等我出来。”
“不可能,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爱情里面的结局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一生一世一双人,要么相濡以沫不如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在我没出来之前,我不许你有别的男人,不然我不介意将你永久囚禁在这里等待我出来。”
冷战最可怕的是一个人想认输,而另一个连机会都不想给,选择了直接离开。
“你现在为什么不出现藏头露尾的家伙,躲躲藏藏算什么男人。”
“就是因为藏的太深,伪装得好,长久的这样一个表面才容易让人放松警惕,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