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笑着,情绪激动的时候,还拿出了自己酿制的酒。
“诶,这可是我们家自己酿制出来的酒……”师兄笑着对他说。凌卿钰向后看了一眼,见左白轼的目光与他她正好对上。她什么也没说,走进厢房,关上了门。
“这是用上好的腊梅酿造的,可是在地下放了两个年头哩!”
左白轼喝了一口。
山中真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凌卿钰的事变少了,可神经依旧紧绷了。她时时刻刻都在观察。
洛阳
舒长墨策马疾驰,在边境的山脚下找了砂眩教的驻扎地。
听路人说,此地阴险,一般人可万万不要前去,尤其是男人,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听说此教与砂眩剑有着关联。这倒挑起了舒长墨的好奇心。那本草稿的刀剑录,他随身携带。石门紧紧关着。
降魂剑在舒长墨腰间的剑鞘上微微发出预警。石门外,两名面带罩纱的女子守在两侧。大冬天的,两位女子却只穿纱制成的服饰,纤巧的躯体微微可见。
他向后一看,身后雾蒙蒙的,一切建筑都看不见了。事到如今,只好硬着头皮向前。
他的长发简单地向上束起,长发及腰。
二位女子见有客人,赶忙迎上去。“这位公子,今日怎的有闲心来我地玩耍……”马被一名侍从牵了去,舒长墨杯两名女子引进石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