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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次战役结束之后,双方都在休整人马军器等应用之物,以备再战,韩昌大军仍然将雁门关围的水泄不通,战事随时可起。
杨景立于城楼之上,望着城外连棉的辽营,脸上满是无奈。援军迟迟不到,军器弓箭滚木雷石等物都已短缺,不得不拆除一些没人居住的民房以供防御之用,这又能坚持多久呢?更糟糕的是粮食已经供应不上了,不得不杀战马充饥。若是战马都没了,还如何去作战?战马没了之后呢?唉!照此下去,还能坚守几日呢?
就这样过了两日,杨景正在帅府之中召集众将商讨退敌之策,杨星提议率军突围,还可有一线生机。杨景叹道:“突围虽有损伤,也是保全实力的方法,可若我们率众一走,圣上如何降罪尚且不提,这满城的百姓,相助我们抵抗辽军这么多时日,一旦城破,辽军岂会放过他们,到时生灵涂炭,我等都是千古罪人啊,还有何面目去见家乡父老。”
岳胜道:“丢下百姓离去的确不妥,但如此耗下去也无非自寻死路,依我之见不如趁我们还能战斗之时,与辽军大战一场,战死也对的起支持我们的边关百姓。人总有一死,不如去多杀些辽狗,倒也痛快。”
岳胜话刚说完,孟良、焦赞立即大叫道:“好,就依大哥之言,我们杀出城去,大杀他一场,能杀了韩昌那老狗更好,杀些辽兵也痛快,死了也值了。”
杨景长叹一声道:“本帅非是怕死,只是我们战死之后,辽军失去阻碍,长驱直入,直捣中原,我大宋子民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那时,多大的一场浩劫啊,唉!”
听闻杨景一席话,孟良扑通一声无奈的坐下了,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等着活活饿死,那样岂不便宜了辽军。”
“唉!”杨景叹息了一声,道“本帅也忧虑如此,援军迟迟不到,真是苦无良策,唉!”
一干众人正在无奈忧虑之时,议事厅外忽然跑进来一名军校,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喊:“报、报、元、元帅”,跑到近前单膝下跪道:“报、报元帅,南门外辽营大乱,发现一大批人闯入辽营,边闯边杀,直奔边关而来。”
杨景闻言扶案站起道:“噢,有这等事?”岳胜也道:“莫非是援军到了?”孟良一拍大腿笑道:“太好了,援军到了咱们就饿不死了,哈哈。”杨景毕竟身为元帅,遇事沉着冷静,问那军校道:“可看清楚是何旗号?”
报信的军校大声道:“回元帅,那批人人数不少,看样子不下几百人,但没有任何旗号,衣衫各异,队形散乱,但每人身手都不错,杀的辽军人仰马翻,这会儿差不多该接近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