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外,站着聂同福的十几个打手。
所以到了这会儿,聂同福仍旧不怕顾淮安,甚至于还想在顾淮安的面前摆谱。
顾淮安根本不吃聂同福这一套,说:“我为何要找你,你心里清楚。”
聂同福本想吓唬吓唬顾淮安,可见顾淮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冷着脸说:“我不清楚,自从将你辞退后,我们再无瓜葛!现在你找上门来,难道是想讹钱?”
沈青霜无语地瞥了眼聂同福,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在故意装傻。
故意装傻便算了,还要倒打一耙,把他们说成利欲熏心之人。
顾淮安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
沈青霜瞧见那写了一个“威”字的令牌,有点懵。
原主对大兴村之外的事情都不关心,所以一时半刻,她也不知道这个令牌代表了什么。
所以,她只好转头去看聂同福。
聂同福原本洋洋得意,觉得顾淮安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可是看到了这令牌之后,面色愕然。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令牌看,似乎是在辨认令牌的真假。
顾淮安也是干脆,直接把令牌丢向了聂同福那边。
聂同福伸出手抓起了令牌,手在令牌上摩挲着。
大抵是因为亲自用手触摸过了,知道了令牌是真的,聂同福的手抖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胖乎乎的脸上哆嗦了一下,看向顾淮安的眼神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