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您确定勇武侯定会前来吗?”百里陪着宇文冶下着围棋,略显得心不在焉。
“我的国师大人,你放心吧,我自己的亲弟弟我还不知他是何性情吗?”宇文冶执白子一落棋盘,黑子局势瞬间被四分五裂。
“王上真是下的一手好棋,这一子落下,颇占上风的黑子被陷蛮夷之境,进退不然。”百里之所以追随宇文冶,就是看中他的雄心鬼略,知隐忍,又懂取舍之道。
“黑子就像是今日的南境,而我眼下此白子就是今日这局鸿门宴。黑子耀眼,可棋盘上的早已定论。”宇文冶笑了笑。
“王上的雄才大略真是让人有所不及啊”
“你这老头何时学会世俗的拍须溜马了?”宇文冶也颇感惊讶,自己的国师竟然会万魔殿秘法而自己全然不知,且他此次出关后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先前的国师断然不会像今日一般。但自己没多问,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乃取才之道也。
“王上,你仔细看看在下。”百里笑了笑。
宇文冶心想,你这半只身子都快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有什么好看的,正当他抬头的那一刻,他瞬间呆住了。
百里国师似乎变年轻了少许!
“王上,成大事断然不拘泥小节,过程不重要,木的才是根本,您觉得呢?”百里紧盯着面前之人,他似乎在期待着。
“国师今日怎会如此问我?英雄的身上总背负着世俗的光环,他们身上总有一些共性,比如原则。可古往今来,成大事者无一英雄,他们缺少一种东西,那就是如何不择手段的去清除障碍,所以枭雄是笑到最后的人。”宇文冶起身而立。
“王上所言极是,臣百里慧愿助王上一成千古之举。”国师忽然跪下行以大礼。
“国师快快请起,孤不是说过吗,你乃一国之师,不用如此。”宇文冶上前拖起百里慧。
“王上此话恐有所不对,臣乃是帝师,五洲的帝师。”百里的神情尽显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