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腰间摸了过去,却发现空空如也。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就在刚一进宫的手机号把随身携带的武器给拿走了。
“入宫不得携带武器,苏小主莫不是忘记了这条规矩?”
许风瞥了一眼苏牧,转身就要走,不打算搭理他了。
“将军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一会儿再去找人的话就会有暴露身份的可能了,不如将军陪我做一场戏?”
许风顿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了起来苏牧。
“做什么戏?”
苏牧轻轻一笑,来到许风的身边,对着他耳语了几句然后恭敬的退到桌子前,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将军,您这是做什么?苏牧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指出来,何必在这里跟苏牧发火呢?”
许风微微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几步冲上前,一把把桌子掀翻冲着苏牧大声的吼道“住口!堂堂七尺男儿不想着如何报效国家,成日里只想着如何惑主媚上,净是做一些勾栏瓦舍里面才有的事情,你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将军!”苏牧失声道,“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苏牧?你我同是为陛下分忧,为何你就得是那高贵的,而我就只能是那下贱的!将军未免欺人太甚了?”
许风听后冷冷一笑“呵!自己做的事情下贱还不允许别人说了?这若是放在平常,也没什么了,试问哪个那人不爱附庸风雅?可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成日里缠着皇上,不让后宫妃子侍寝,不让陛下留嗣,苏牧,你是何居心啊?难不成你是想断了我大梁的血脉不成?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荒淫无度,陛下现在身子已经开始发虚了!”
“这又与我何干?!陛下宠爱我,喜欢在我这里待着,难不成你还要我在陛下来的时候直接把人给轰出去吗?谁敢这么做?谁敢这么对君上不敬?许将军这是好狠毒的心啊,是想让苏牧犯下一个不敬君王的大罪然后好至苏牧于死地啊!”
说罢,苏牧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那哭声,听起来竟然比女子还要让人心痛三分。
就在他们吵闹的这一会儿功夫,早有小太监见势不妙去找了侍卫长过来解决这个事情。
他们也知道许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也不敢贸然上劝架,但两位主子这么一直在这里吵着也不是个事情,只能先去找个还算是厉害的过来调节一下了。
许风是个习武之人,本身就耳力过人,她一听有人过来了,赶紧给苏牧使了个眼色。
苏牧看到后也不光顾着哭了,赶紧站了起来帮着许风一起砸东西。
在侍卫长到来之前,两个人成功的把屋子里面所有的摆件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侍卫长刚刚走进来,就见一个大花瓶直直的朝着他飞了过来。侍卫长见势不妙赶紧躲了一下,可他是躲开了,在他身后的小太监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花瓶给砸了个头破血流,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这花瓶是许风故意扔过去的,本是想着分散一下侍卫长的注意力,给他们腾出来一些时间整理一下情绪,但没想到竟然砸伤了人,一时之间许风也是有些愧疚。
这愧疚归愧疚,可是戏还是得继续演下去。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有什么可哭的?你哭就能掩盖你身上的罪责了吗?”
侍卫长一下子被许风的一声怒吼给喊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