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赶紧哈哈哈笑了:“没有没有什么不妥。是这样的,我这次之所以急着往新介城赶一方面是为着处理那边的事务,另一方面也是为着这双极镖局去的。哈哈哈”
沈珏淡淡一笑:“那还真是巧了。”
石泰笑道:“这可真是巧。先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沈公子也有意在下也就不掺和了。哈哈,幸好问了下不然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哈哈哈”
沈珏淡然一笑,不置可否。
看沈珏的神情,想必是对这双极镖局势在必得了,石泰也不再多言语了笑着劝酒:“来来,沈公子喝酒。”
一杯酒后石泰状似无意的提及:“沈公子对这双极镖局可有了解?”
沈珏捏住酒杯若有所思:“略知一二。石公子此言,是这双极镖局还有不妥之处么?”
石泰是担心沈珏不知道这其中的烦难所以才忍不住出声预警的。他可是让人打听过了,这双极镖局镖头横死,其中牵涉的利益跟江湖恩怨不少,处理起来也有些棘手。
不过,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先前就决定要去买的。现在这沈珏要,此事他觉得还是要先跟他说以下,免得沈珏没个准备,平白吃亏。
石泰想了想道:“沈公子见谅,我也是有话,不说出来感觉对不住你一般。是这样的,听说这双极镖局的镖头是被仇人所伤才离世的。乃是横死。此事,沈公子可知?”
沈珏淡然道:“哦,这个啊,我是有所听闻。多谢石公子告知。来,我敬你一杯。”
听完沈珏的话,石泰拿起酒杯跟沈珏碰了一下,仰头干了。也对,他都能解决这点棘手之事,对沈珏来说,想必更不是问题。
放下酒杯,沈珏又多说了一句:“关于双极镖局镖头横死之事,内子并不知道此事,所以,还请石公子不要在内子面前露了痕迹。”
石泰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待石泰再一次问起玉牌银子的交付方式的时候,沈珏捏着酒杯转了两转后,对石泰道:“听闻石公子近日正在准备海运事宜,我想正是用银子的时候,既然如此,这银子我就不提了,用这个跟石公子入股,石公子以为如何?”
闻言,石泰差点将酒杯捏碎了。别看他答应给钱干脆,那是因为一个确实因为信字所在,另外一个也是因为沈珏乃是他的救命恩人兼国公府的长公子。这无论哪一条都足够他遵守信诺给钱的。
现在几十万两白银,他是拿的出来。可是,这一拿就真是伤筋动骨了,尤其是现在他正铆足了劲儿想要拿下海运这块儿肥肉。如果现在将这银子交出去,日后,他得很久才能恢复元气的。说不得这次海运的事情也就飞了。
海运之事现在正是筹备之期,所需银子颇费,各处打点的银子都海了去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跑这新介城来处理产业来了,至于双极镖局,照原计划对他来说不过一个零头而已,能拿下就最好,不能拿下也没什么损失。
而且,最让人吃惊的是,两人见面不过短短半日,沈珏都已经知道了他准备走海运的事。这是何等强大的讯息来往?人都是崇拜强者的,石泰不禁将沈珏的强大级别在心里又提升了几个等级。
不过,不管怎么说,沈珏现在入股,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石泰大喜过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珏道:“沈公子,真是有入股的打算?沈公子,可知你这玉牌现在值多少钱。按照原来的约定,这五十万两银子存在我们钱庄,一年我们而已要给两万两利钱的,现今距离当年已然二十余年过去了,这连本带息,你可以得九十万两。”
沈珏这下是实实在在有些惊讶了,原本不过以为能拿到五十万两本钱就不错了,却不曾想这石泰竟然如此有诚意。
不过,旋即,沈珏就了然了。石泰当然得有诚意。他父亲当年造这玉牌,估计知道的人不少,就是现在也有不少知情人。比如说陈绍比如说,陈绍口里说过的,用掉玉牌的皇上跟镇南侯,如果沈珏愿意,过后完全可以去问问的。
九十万两啊?看石泰这满脸喜色,也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既然如此,那当是要好好谈谈的。
沈珏诧异的神色很快隐没,迎着石泰喜气的目光一派淡定自如的道:“此事千真万确,石公子不必惊诧。如果石公子觉得没有问题,我看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石泰高兴的头都有点晕乎了,这可真是太好了。银子的事情得到了缓解不说,而且走海运这么大的事儿,方方面面都要打点到才行,尤其是官场这一面。现在有沈珏沈大公子的名头在,他也不用再费尽心机找靠山了,真是一举两得。
石泰激动的拿起酒壶,满满的斟了两杯酒。举起酒杯敬沈珏道:“沈公子,你可真是及时雨,来,我敬你。”
该喝的喝完,该谈的也差不多了。沈珏告辞离去,石泰也叮着表示,明日他们好好拟定契约。
回到客房,屋子烛火通明,走到门口,茶梅迎了过来:“爷回来了?奶奶等着的呢。”
沈珏大步进屋,原本半卧在床头的苏月恒已经起身下地迎了过来:“健柏,你回来了?”
沈珏径直走过去,一伸手就将人搂了过来。苏月恒温顺的靠在他怀里静静的依偎着。进来送水的茶梅目不斜视,径自走到净室将洗嗽用物摆好,才目中无物的出来道:“爷,水备好了。”
说完,茶梅径自退了出去。拜爷跟奶奶两人时不时的当众恩爱所赐,茶梅现在看到二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已经十分淡定了,真是视若无物,反正就当自己眼瞎了,没看见。
苏月恒静静的趴俯在沈珏怀里,鼻息间尽是浓冽的的酒气,不同于沈珏平日的那股冷冽之气,别有一番男人味儿。
苏月恒嗅了两口,抬眼看着沈珏此时有些醉红的脸,这男人长的好看就是好,就是醉酒都是别有一番味道。苏月恒忍不住抬起头,凑上去,啾了两口。在男人想要进一步动作时,赶紧退了开去,嗔道:“看你这一身酒味儿?赶紧洗嗽去。”
沈珏惫懒的倾身过去,到底嗅到月恒腻白的脖颈处轻轻咬了口,方才转过身去。
身上沾染了男人的酒气,苏月恒只觉自己浑身都是酒味儿一般。忍不住抬手擦了擦有些痒痒的脖子,追着男人的后背叫道:“洗干净点儿啊。瞧你这身酒味儿。”
沈珏顿住脚步,转身,醉意朦胧的看着苏月恒道:“月恒,我自己洗恐怕洗不干净,不如,月恒,你帮我洗?“
看着沈珏那带钩子眼睛,苏月恒瞬时想到了什么,老脸不禁有些法人,她给他洗?多少次了,最后洗成什么样儿了?哼,才不上当。
苏月恒粉脸发红的横了男人一眼:“你少来。别耍花样,我们这是在做客呢。我跟你说,不洗干净,你今晚就别上床了。”
沈珏听得浑身一热,诞着脸就想凑过来,苏月恒立马瞪圆了眼,指着净室:“再不去,今晚你就睡榻啊。”
这个威胁好吓人。沈珏低低笑了声,笑意朦胧的斜了眼月恒,声音迷离:“嗯,好,我马上去洗。月恒等我。”
看这沈珏投过来暧昧的眼神,苏月恒心里一抖,艹,这个男人又来勾引我。
苏月恒鼓着眼睛斜了他一眼,撩不过,算了,还是赶紧窝到床上是正经。
赶路是累人的,这连番赶路还是挺累的,方才是为了等沈珏回来,还不觉得。现在沈珏回来了,听着净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苏月恒慢慢的眯了眼。
沈珏洗完出来,看着一脸恬静,静卧在锦被上的女人,眸色暗沉,重重的覆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苏月恒嘤咛一声,轻搂着男人的腰,慵懒的撒娇:“累,不要了。”
男人喷着灼热的气息,低哑着声音在耳边蛊惑:“不用你动,我来。保证不累着卿卿。”男人迅速的攻城略地,很快,身下的玉人就衣衫半解了。
看着这美景,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很快攫取了美好。火热的动作了起来。很快,屋子里盈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阵酣畅淋漓过后,苏月恒浑身瘫软,再是动弹不得,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看着怀里那慵懒动人的人儿,沈珏怜惜的挨脸蹭了蹭,自抱着人清理去了。
香甜一觉到天明。
苏月恒在男人宽阔温暖的怀里醒来。一睁眼,就撞如了男人笑意皑皑的眼里。沈珏爱怜的轻抚了下月恒的脸颊:“醒了?”
苏月恒慵懒的动了动,不其然,触到了什么,男人满是笑意的眸色又暗了下来。搂着她的动作不禁加重了好多,手也顺势在腻滑如脂的玉体上来回揉搓了起来。
一大早就来?苏月恒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护住自己,可惜顾此失彼,最后阵地没有守住,反倒让男人得到了更多。
听着男人失控的呼吸声,苏月恒赶紧急急的抗议:“嘤嘤,不可以啦。我们是在做客呢。可不好让主人等”
“唔唔”剩下的话被男人吞没了。男人火热的薄唇直接覆盖了过来,在身上碾转不已。苏月恒呜咽着吞下了所有,搂着男人,随着男人的沉沦起伏。
在外候着的茶梅魏紫,听到大爷跟奶奶醒来的动静,二人立马进入了被随时传召的状态中,准备随时进门伺候。
可是等着等着,这屋子里的声音好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