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宫,春华已在宫门口侯着了。“灵虚真人,静慈师太,路上幸苦了。”
春华拿出一块令牌放在安叶一手中:“灵虚真人,这令牌您收好了。”
安叶一一看,那令牌正是出入宫禁的腰牌:“春华公公,这是……?”
春华一笑:“皇上说了,以后若是有急事,灵虚真人可拿着这个腰牌入皇宫。”
说话间,三人已走到翊坤宫门口。还未进门就听见容贵妃娇媚的撒娇声:“皇上,臣妾这肚子里的小皇子就是调皮了点,闹腾了点。犯不着找人来做什么法吧。”
皇上劝慰道:“爱妃且宽心。皇后也是一片好心才请了人来为皇子祈福。爱妃多听听佛经,多静心养心,也是好的。”
容贵妃又道:“臣妾好得不得了呢,也尝尝自己看些佛经为小皇子祈福。若是皇上常来翊坤宫,那便是小皇子天大的福分了。”
皇后晒道:“容贵妃这两个月里共摔了一十八块镜子,二十四套茶碗,不知容贵妃的佛经是看的哪一篇?”
容贵妃瞪了皇后一眼,碍着皇上面终究不好发作,只是更加娇媚的撒着娇道:“皇上,臣妾怀着身孕呢,受不得那些烟。”
“那便不点烟好了。”安叶一轻描淡写的说道。
容贵妃虽然只有五个月的身孕,肚腹却如即将临盆般大小,整个人更是臃肿得如一头母猪,全然不见当日雍容华贵娇媚万千的姿态。就这样的身形还捏着嗓子娇娇媚媚的说话,怕是整个宫里只有她一人不觉难堪。
容贵妃看着安叶一到来不免有些心虚,一腔怒火又无处可发,当下脸色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