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不会卸磨杀驴的。”冷殊寒往嘴里抛了一颗裹了糖的花生豆。

“什么？驴？你把我当成小毛驴？”小五瞪着眼睛问。

冷殊寒坏笑，但不说话，她是故意的，可她也知道适可而止，再惹他，这小孩可能就急了。

“唉！我要真是头小毛驴就好了，那我就天天跟着你，你到哪，我就到哪，你让我拉磨也行，驮东西也行，反正是有用的，不会

像现在，我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自己都不好意思跟着你。”小五嘟着嘴，一脸沮丧。

冷殊寒愣了，她从来没想过，小五居然是这样想的，只要能跟着自己，宁肯当头小毛驴。

“你有心变毛驴，倒不如想想，你会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冷家这么大的产业，我也刚刚接手，怎么会不需要人手？你有心帮我

，就得像条汉子，主动找事情做，而不是叽叽歪歪。”冷殊寒啜了口茶，这是最好的明前龙井，清新甘涩，味道极有层次，以前

做特工，这样悠然品茶的生活，连想都不敢想。

小五歪着头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我过目不忘，心算很快，要不，我帮你算账？”

这个回答很合冷殊寒的心意，她早就发现了小五这个优点，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说：“明天我给你找个老师，教你账房那些事

，等你升任账房先生，一年至少有五十两银子的薪水，怎么样？”

“好！我好好学，不给钱都行！”小五真想跑到大街上喊两声，自己要成冷低的伙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