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我。
Miss道:“凭什么?你忘了,你说的,他是妇联主任啊!”
这个还击,做得很好!
没毛病!
双方都笑了。
王三金看了看吴同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气氛好诡异,好冷,我先走了,吴同,你等下回来……”
这片充满了生-殖崇拜的木桩丛里面确实让人感觉颇有些凄冷。
白大大等人离开。
我们剩下的人说笑了一阵,得出了一致的意见,有智慧傍身的女人才更容易性-感。
片刻后,吴同从我们的帐篷里出去,回到了房车。为了防止再出现昨晚的事情,她整夜的听歌。
我告诉她,补觉的事情可以挪动到白天。
房车里,耳机里传来了音乐,吴同听的是一首蔡健雅的《被训服的象》:
“到底要笑得多虚伪,才能够融入这世界,每个人的脸上都像是贴了张一样的假面,想不起我在做什么,想不起我在想什么,想不起灵魂深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迷雾,迷雾,在迷雾,我惊觉自己在原地踏步,到底是谁把我心蒙住,不想再糊涂;
迷路,迷路,迷了路,我就彻底被这团迷雾困住,谁能够指引我一条路,带我走上正途……”
这一夜,似乎比前一夜要平静许多。只是风声却远比昨夜大,呼呼的风声吹着我们的帐篷布,整夜整夜的发出着一种怪声。
这种怪声让我们觉得特别的冷,纷纷的裹紧了睡袋布,只露出个脑袋。
夜深了。
“将军,将军……”Miss在唤我。
见无人应答,Miss犹豫了一会儿,在脑袋边摸到了手电,从睡袋里钻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将军,将军——”好大声的叫喊。
我猛然间惊醒,打开手电在帐篷里一瞧,Miss不见了!
“救命——”
又是一声恐惧的惊叫从胡杨木桩丛那里传来。
“Miss!”
我连忙冲了出去。
一边冲一边大喊:“出事了,出事了,大家快醒醒!”
帐篷外面黑丫丫的,我一头撞进了黑暗中,凭着一股冲动向着Miss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一两百米后,猛然间回头一看,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从这个沙丘处看不到营地!
“Miss,Miss,你在哪里?”我大喊。
我的声音很快在空旷的罗布泊上消散。
“我,我在这里……”
谢天谢地,在短暂而可怕的寂静后,Miss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我打着手电,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照过去,只见二三十米远处,有一个女孩子正跪坐在沙土中,惊魂未定。
在她旁边有一个男孩子正扶着她,是秦帅。
“你怎么样了?”我问。
“腿摔了一下,有点疼……”Miss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