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碧芸对刘妈妈突然变得冷淡的态度并不是很在意，毕竟自己的想法真的是让她感到失望了。

“妈妈，药拿来了。主子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但听说是您的意思，还是把药给我了。欸？碧芸姑娘怎么先走了？”白沐献宝似的把药往刘妈妈眼前晃了晃，却对突然离开原地的碧芸感到有些不解。

“既然知道主子不高兴了，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药拿走？要知道，主子那里的可都是好东西，区区一个婢女、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也配用这种好东西？只是被鞭子轻轻抽了一下而已，能受多重的伤？即使不上药，明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欸？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你要知道在这府里谁才是我们的主子，主子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既然主子对那丫头的伤情并不在意，那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可是妈妈，碧芸姑娘她……”白沐想要说些什么，但被刘妈妈给打断了。

“什么碧芸姑娘？你就叫她碧芸就好了。她也不过是一个穷酸秀才的女儿，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怎么值得你对她这么客气？清高？真清高还是假清高？谁又说得清楚？”

“妈妈，二爷叫我自己选择一间屋子住，请问那里才是下人应该住的地方？”碧芸带着最甜美的笑，恭敬而谦和地询问刘妈妈，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刘妈妈刚刚说的话，但要是真的没有听到，又怎么会突然转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