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转了半个圈,将两个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又说:“不过,你再一次让我惊讶了。我还从来不知道,迷、魂、散能这么用,而且,能同时放倒四个人的强效迷、魂、散,忽然觉得这是个好东西。你配的?”
“嗯。”顾晚点头,怕霍西州误会,又补上一句:“不过是用来自保的东西,上不得台面,让四少见笑了。”
“你懂得自保,就已经够资格成为本少身边的女人了!”霍西州忽然侧过头,在顾晚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顾晚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他他他亲她?
“乖乖的在这里等着。”
霍西州放开了顾晚,转过身,看向地上的那四个人,眼里的眸光瞬间变的阴冷无比,他走过去,像割韭菜似的,将那四个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男人的脖子全都割断了。
那四个人,被莫大的疼痛刺激的醒来,却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陷入了永久的黑暗与冰冷中,血,流了一地,却一滴都没有溅到霍西州的身上,这一刻,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从骨子里透出那种平静的冷,让任何一个人都心生胆寒!
顾晚,当然也不例外。
她甚至吓的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羞涩反应,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抵到了刚刚霍西州靠过的那根毛竹上。
“你你杀了他们!”
顾晚不是没见过霍西州杀人,前一世,他杀人从来都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很多次都是当着她的面,她表现的越惊恐,他的手段就越残忍,虽然他杀的人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就是先对他下杀手的敌人,而他是因为恼火她心里有别的男人才故意“报复”她,但那样血腥的场面确实让她无比的恐惧,导致她夜里噩梦连连。
而这几个意图毁她清白的男人,霍西州上一次救她的时候是直接几枪崩了的,他至今还记得那血洒五步,脑浆飞溅的场面,因着那血,也是溅到了她和他的脸上的。
没想到,这一世,他却是用匕首割断了他们的脖子,无声无息,甚至动作优雅。
“怎么?你怕了?”
顾晚下意识的点了下头,又忙摇了摇头。
霍西州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人都死透了,他才将自己的匕首在其中一个人的衣服上反反复复的擦拭干净,然后搜了一下这四具尸体,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来,就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在了顾晚唯一不认识的那个男人身上。
他“啪啪啪”的拍了三下手掌。
竹林后竟又出来两个穿着军服的人。
“将那三个脏东西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
那两个人有些好奇的扫了一眼顾晚,恭恭敬敬的领了命:“是,少帅。”
“你,跟我走吧。”霍西州过来牵起顾晚的手,带着她沿着这片小竹林往前走,穿过小楼,就到了后院。
“这把匕首,就送给你了。”霍西州从裤兜里拿出那匕首的鞘,将匕首放进去,塞进了顾晚的手里:“以后,也要有今日的胆子。”
“你在意名声,不想被毁了清白,可人言可畏,唯有死人,才能让你毫无损失。”
顿了一下,他又说:“那三个人,是刚从监狱逃出来的死刑犯,平城县一家二十六口灭口惨案的真凶。”
顾晚明白了,他这是在想她解释为什么杀了那三个人。
他上一世,好像从没有向她解释过杀人的原因。
“剩下另外的人,是我母亲院里的一个护卫兵。今日老爷子寿宴,府里面的安全保卫工作是我二哥霍天朗负责的,二哥素来与我亲厚,有人见不得我们好,伙同的外面的人在家里制造脏事儿,还想将祸水往我母亲身上引”
话说一半,霍西州便打住了。
“这边余下的事,与你无关,你只当没来过这院子就是,不过,稍后府里会进杀手,挟持参宴的女宾客往祠堂那边跑,如果你能当了这个被挟持的人,祠堂那边,好戏上演,你和孟书衡的婚约就会成为过去式。”
顾晚面色一喜,却又马上沉下脸色,想了想,问:“杀手是自己人吗?祠堂那边孟书衡和顾雨婷是在那边?”
“不是自己人,我会将人往这边逼,你就在这里等。到时候,告诉那杀手祠堂那边有出路,”霍西州说:“要赌命,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