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寒含笑摇头,“当然不会,所以我在赎罪,但是你好像并不给我这个机会。”
“夜以寒,我们可不可以别谈这些陈年旧事,现在是你要与我作对,你在逼我,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从来没给过我喘息的机会。”
夜以寒仰头将杯中酒饮尽,“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听话。”
楚御桦眸中闪过晦暗,每次都是她在他面前栽跟头,他高高在上,生杀予夺,而她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那个被掣肘,被压制的存在,听话的女人很多,他只想见她服软罢了,满足他那颗恶臭的虚荣心,得不到的东西,真的太有吸引力了,这点她深有体会。
她思忖着一步步朝夜以寒走去,一改往日的冷清和厌恶,脸色柔和,直直的盯着夜以寒,咬破的唇瓣别有一番风味,“那我听话,你能不能放了姜雨荷。”
夜以寒很久没有见她这幅温顺乖巧的模样了,哪怕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沉迷,墨色的瞳孔带着痴恋,剑眉舒展开来,隽逸的脸上毫无瑕疵,他睫毛微颤,就像一匹危险的狼,只有楚御桦的示好才能将他的嗜血隐去,“楚楚要怎么听话,就只说说而已?”
楚御桦袖中的手紧握,面上不显,歪着头,“那我需要做什么?”
夜以寒此时侧坐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朝楚御桦招招手,楚御桦也不扭捏,软玉温香的身体下一秒坐到了夜以寒腿上,藕臂般的手环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这样吗?”
夜以寒眼睛都红了,组织教过她如何勾引人,他曾亲眼看到楚御桦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虽然她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只是任务需要,但是他恨不得要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而后来他也这么做了。
就算楚楚不联合萧璃棠要离开夜色,他也不会继续让她替他卖命,她不应该如此,她只能够藏在他身边,任何人都不能窥探。
楚御桦见夜以寒陷入沉思,嘴角勾勒出讽刺的笑意,她将樱唇送到夜以寒嘴边,夜以寒回过神来,看到她放大的容颜,终于不能隐忍,捧着她的脸,凉薄的唇压了下来,楚御桦眸底略过深深的厌恶,指甲又掐入掌心,但她不能推开他,姜雨荷不能死在洛城,绝对不能。
夜以寒的吻带着侵略和攻陷,一定要怀里的女人为他意乱情迷,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唇齿,这一吻持续了很久,夜以寒的大手从脸颊放到她盈盈一握的腰间,紧紧抱着她,极其用力,似要把她融为一体。
楚御桦疼得嘤咛一声,夜以寒才找回理智,墨色的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情欲,盯着她,然后打横抱起,朝榻上走去,楚御桦在心里忐忑至极,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她思忖间,已经被轻柔的放到了床榻上,夜以寒即刻俯下身,亲吻着她红肿的唇。
直到他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楚御桦终于找回力气将夜以寒推了开来,她面目含春,连眼睛都如洗过一般,沙哑开口,“够了,现在可以放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