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几人被分开询问,询问王诗诗的还是原来那位女警,ina倒是被另一位女警带走了。
女警好像对王诗诗有好感,说话很是和气:“你们在国得罪了什么人吗?”
“没有,不过,从那个司机的话可能看出,这可能与今天下午,我们在珠宝店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珠宝店?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珠宝店里与几个人发生了争执?”
王诗诗回忆下午发生的事,说得很慢很清晰:“我与表妹试带了几对手镯,然后那个叫露丝的营业员向我们推荐几条项链。其中有一条钻石项链很漂亮,款式很新,有几颗钻石也很大。
我表妹很喜欢,就试戴了一次。露丝把项链从我表妹脖子里取下后,又让我试,后来,有个男营业员又从柜台上拿出一条项链让我表妹试。
这个时候,又有四五个妇女进了店里,其他营业员也给她们拿了戒指、手链之类的东西试戴。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我们还在商量要不要买下那条项链呢,那个叫露丝的营业员就说那条我们开始试戴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女警接着问:“项链不见了之后,他们就说要报警,对吗?你们是怎么应对的?”
“他们开始并没有说要报警,说要搜身,我们自然不愿意。然后,那个中年经理就直接说是我与表妹拿了那条项链,说如果我们不拿出来,就报警。
我与表妹没有拿,就说报警就报警啊,既然报警,那店里的所有人都不能走。那个男人就让一名叫露丝店员的去关门,然后就被陈先生阻止了,陈先生一跃而起,那扇拉闸门就呯的一声关上了。”
“那个男人开始就跟你们一起吗?”
“不是,我们先来,店员说项链不见了的时候,他还不在店里。后来,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后来做了什么?”
王诗诗就把陈文干后来的安排说了一遍,然后还告诉女警,陈文干其实已经看出,项链不是在那个中年男人手里,就是在露丝手里。最后也证明,他们果然是监守自盗。
另一个办公室,那位中年警官正在询问陈文干:“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陈文干把今天下午发生在珠宝店里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他的推测。
中年警官问清楚是哪家珠宝店,立刻派人去珠宝店找人,而其他进了珠宝店的客人,就不一定能找到了。不过,那跟案情关系不大,只要找到了店里的营业员与那位中年经理,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中年警官拿起警员做的笔录,让陈文干签名。陈文干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并没有错漏的地方,才签上自己的大名。
中年警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问:“小伙子学过武艺?”
“嗯,小时候学过几年。”
“是警察还是军人?”
“都不是,我是商人。”
“商人?”
“对,来国开分公司,下午刚好有个空隙,来逛街买礼物送给家里的亲人。”
中年警官点点头,心里有些疑虑,但是,这个案子并不是什么复杂大案,又没有人员伤亡。应该是那个想要监守自盗的经理没有得逞,想要教训教训破坏了他好事的人,只不过那伙歹徒踢到了铁板,遇到的这个小伙子刚好是个练家子。
“警官,外面有人找。”
有个年轻警员进来报告:“酒店的布莱克总裁来了。”
“布莱克?他怎么来了?”
“他们酒店董事长的儿子也一起来了,说他董事长的侄女与表侄女被我们带回来了。”
“哦?”中年警官急忙站起来,目光投向陈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