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妄尘继续翻着手中的书,但是心里已经是破涛汹涌:“把孩子给你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菊姑头摇得想拨浪鼓:“在千羽国,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记不清她长什么样了,不过我记得她有个刻着‘容’字的玉牌,就挂在腰间。”
娄妄尘放下书,所有所思的看了眼菊姑,然后冲身边的雪音点点头。
雪音将一个小瓷瓶递给菊姑,冷着脸道:“沸血药的解药。”
菊姑连忙将瓷瓶打开,小心翼翼的把药倒进嘴里,等药进了肚,菊姑这才放下心来瘫在地上:“小姐您放心,这秘密我保守了十七年,没有人会知道的。”
娄妄尘摆摆手,锦宫一把抽出长剑刺穿菊姑的胸膛。
“你!干什么?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了!”菊姑瞪着眼睛挣扎着。
“万一你告诉那个女人今天的事呢?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看着菊姑死不瞑目的样子,苏晚面目表情的将化骨散洒在她的尸体上。
很快,菊姑的尸体就融化成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水,然后蒸发了。
白萱歌和雪音将窗户打开透气,然后转身看向上座的娄妄尘。
“锦宫,去查。”
“是。”
千羽国,没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和千羽国有关,娄妄尘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看着黑夜里稀疏的几颗星星,娄妄尘陷入了沉思。接下来的日子,她只要关心君怀泽的伤势以及陆离鸾的及笄礼就好了。
“你昨晚不在府里。”
娄妄尘一进洛王府就看见君怀泽坐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哑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