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康看看她,又看看自家老板,心里叹气。
老板,您就算要关心人,也有必要把关心的话说的这么难听吗。
不是人人都像我这么懂你的啊。
“报警,给我报警”,年均霆实在按耐不住胸腔里的怒火,“挖地三尺,也要把这群渣滓给我挖出来,今天天黑之前我要看到结果”。
“好,好”,陆康擦着冷汗点头,“那个……洛小姐,你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我没事,只是些小伤,贴点创口贴就好了”,洛桑闻了闻自己的手,臭的想呕,“我另外坐车回别墅吧,身上太臭了”。
“谁让你另外坐车的,钱多了吗,快上来,我也要回去洗澡,你坐副驾驶,陆康,这里交给你处理,大过年的,真他妈晦气”,年均霆想到自己身上溅了几滴液体,恨不得把皮都洗掉,“陆康,你把我外套给她”。
一件质地昂贵的订制风衣递到洛桑手里,她简直受宠若惊,这些日子相处,年均霆简直龟毛、洁癖的将近变态,可现在这种情况不但给她外套,还让她坐上他的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不过他给她衣服干嘛?
洛桑苦恼的纠结片刻,把风衣外套铺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陆康:“……”。
年均霆嘴唇抽了抽,“我一件几万块钱的衣服你用来垫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