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远天道“:师傅好,咦,你是师娘么?”
寒十九原来准备摸摸牛远天头发的手立刻就止住了,但是不知怎的,心中有些窃喜。
牛远天又道“:师娘你真漂亮,这么看上师傅的呢?你那么漂亮,师傅却......”所有人都听见某根青筋炸裂的声音。
.......本尊今天就清理门户,干掉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家伙。
倒是顾玉城摸了摸牛远天的头道“:不是师娘,算是你师伯。”
寒十九道“:她是顾玉城,我的姐姐,亲姐姐。”
牛远天看了半晌,吐槽道“:师傅,你年轻时候是不是经历了车祸,这么姐弟差别这么大?”
寒十九脸色僵硬,而顾玉城一时笑道直不起腰,把原来那种冷傲的神色全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寒十九悠悠道“:列位祖师在上,不孝徒儿真是愧对各位祖师,教出如此一个辱我门风的家伙,今日我今天就要清理门户。”
牛远天面色一凛,自己的师傅似乎不愿意开玩笑啊,只见寒十九取出一枚赤红色的符箓,牛远天就知道自己在作死了,寒十九手如疾电,立刻把符箓粘在了牛远天身上,牛远天就感觉自己仿佛在泡岩浆浴,浑身上下都在出汗,神经节一时都是通红的,同时自己的灵力被极快的吸走,有针扎死的痛。火云符,火系低级符箓,在寒十九的改造下,现在粘在牛远天身上会被不断的吸取,化作热力,灼烧牛远天。
寒十九嘴角露出冷笑。
作死呵,作死呵,不再作死中灭亡,就在作死中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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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独行定北侯,横行千里独刀走。
北燕从来不是平静之地,若论北燕第一强者,不是北燕皇帝顾云涌,而是定北侯顾云山。顾云山,化神级别的强者,但与他人不同的是,顾云山并不是到别的修真星上修到化神级别,而是在北燕的战争中一步步拼杀出来的,北燕要对付的敌人除了西秦,中宋和东楚外,还有天北的各种蛮族,以及从妖族,鬼族偷渡过来的式敌各人,除此之外就是生于深海或是什么绝地,但是来人间作乱的各种蛮兽。
顾云山端起酒杯,铁甲所束缚的身体早已经绷的笔直,双目中绝代豪雄之意不散,反倒是如同中年人的相貌愈加的沧桑,犹若风霜。在他面前的是个男子,看起来比顾云山更为年轻,双眸犹如星辰,仿佛洞穿万里,只是神色间依旧是深深的疲倦,风雪缠绕,风雪中的人影有些模糊。
“她又走了,”那个男子道,手中稳稳地端着酒杯,尽管神色疲倦,却又是浓厚的孤寂之感,就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有种浓浓的肃杀之意传来,连风雪似乎都要消失,一念寂灭天地间。
“那又怎样?”顾云山道。
“是啊,那又怎样,现在一惊不是你哪个单刀负兵往北地,一日屠尽四方敌的日子了。”男子有些促狭的说。
“喂,皇兄,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好不好?”
“呵呵。”能被顾云山用皇兄称呼的只有一个人,北燕大帝,顾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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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十九捧起茶杯,看着被火云符逼得精疲力竭的弟子,毫不犹豫的把他拉来了开座谈会。
月光水逝尽芳华,洒遍人间风流扬。
月下,三道身影端坐在竹席上,寒十九白发飞扬,黑色长衫舞动,平淡的面庞在清冷的月光下一时忧伤又洒脱,手中的茶杯中飘出丝丝茶香,整个人仿佛不染一丝烟火气,如神又如魔,谁能判定?
牛远天换了一身白衣,当真是公子疏狂,显得脱俗。
顾玉城挑了件大红的衣衫,除了平时的清丽,此刻多了那么一丝丝妩媚,就像一只燃烧的火凤凰,那般明艳,那般高贵,就像光一样。
自从五百万年前,妖族大圣,孔峰在儒星讲台三千年,积累无上大功德,而破虚飞升之后,坐而论道就成了多地人们的习惯。至于寒十九,纯粹是闲得无聊。寒十九感觉似乎对生活的很多事情失去了兴趣,不想练剑,不想制符,不想练功,平时所做的事情似乎都成为了人物而不是兴趣,寒十九索性拉了众人来讲道。
浪费生命是一种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