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琰疑惑道:“柳兄为何会在秦玄安府?”
柳伯兰道:“自从秦玄安烧了二叔院子后,天水派便再无什么动作了。我们怕秦玄安有什么阴谋,所以二叔派我入秦玄安府打探打探,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独孤雪忙打断道:“闲言以后再叙。舅舅和雨舟姐姐他们呢?”
柳伯兰带着三人往城南走了二十余里到一庄上,此庄名曰:晋贤庄。
庄主赵无忌受过陈风礼的恩惠,故在陈风礼等人从城中逃出来后,主动收留众人。
陈风礼房中,陈雨舟坐着,陈风礼踱着步子,二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四人进入庄中,柳伯兰带着三人直入陈风礼的房间。
此时的陈风泉正在养病,病情日益加重。六人坐了,独孤雪将秦玄安已到长安,准备送礼的事说了。
柳伯兰等三人先是一惊,而后柳伯兰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秦玄安没了动作呢?原来是去了长安!”
陈风礼叹道:“想不到秦玄安动作如此迅速,我本以为,怎么也得道上元节后他才会进京。他是急着想借朝廷的手除掉我们呀!”
陈雨舟焦急的问道:“二叔认为,我们当下该当如何?”
陈风礼想了想,命令道:“事不宜迟,你们二人明日便随小雪进京,一定不能让他把礼送出去,最好是让他不能活着走出京城。”
胸有成竹的冷笑道:“至于我嘛!便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且说独孤雪、苏琰、李定三人离开长安后,焦和派江冶来报:“秦玄安、王林,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的汉子拿着一锦盒出了梦蝶楼,焦合正在跟踪。”
独孤荃神态自若道:“知道了,下去吧!”
傍晚,焦和抱着一个锦盒走进院中,直走入独孤荃的书房,将锦盒放下禀报道:“这是秦玄安准备送往永昌坊的东西。”
独孤荃欣赏的笑道:“我就知道,派你去做这种事准没错。”
又道:“打开看看。”焦和奉命将锦盒打开,见盒中竟是一颗鸡卵大的夜明珠,闪闪发光,照亮了整间书房。
话说秦玄安等人出梦蝶楼后便往东走去,行至永乐坊拐角处便被几个地痞撞了一下,所幸锦盒无恙。
三人被撞后,那为首的地痞怒吼道:“没长眼睛啊!撞着大爷了都不知道。”
王林满脸怒色,左手托着锦盒,右手握住腰间剑柄准备拔剑。秦玄安立刻使了一个眼神,王林方松开剑柄。
杨雄笑道:“撞着这位兄弟哪儿了?让我看看。”说着上前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运起三分内力。
那人立刻斜弯下身子痛苦的叫道:“疼疼疼疼疼!放手,放手!”
其余的地痞看见如此,便知对方不是好相与的,都不敢动。杨雄放开手笑道:“还撞着你哪儿了?”
那人立刻连连摇头往后退了几步畏畏缩缩道:“没了,没了。”
杨雄随即眉头紧锁厉声道:“滚!”那些地痞便转过拐角消失了。
秦玄安等三人走远后,焦和从胯下拿出锦盒交给身后那人道:“你们先回去等着,我看看他们要去往何处。”便远远的跟着三人。
三人离开永乐坊拐角后,便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秦玄安觉得刚才那地痞好生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