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香玉在后宫坚强地反抗着齐妃与谦妃金妃蔷嫔,富察贵人等颐指气使又实力雄厚的妃嫔日夜无情的迫害。
虽然阳春三月,但是今日却阴云密布,那原来亭台掩映,繁花点点与芳草如茵的花园,却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香玉眉尖若蹙,春波惆怅,她感到今日又到了秋天
淅淅沥沥又冷清的春雨,让香玉感慨万千,触景伤情,她突然回忆起了昔日那玉荣公子送给她,两人并蒂连理一起放的纸鸢风筝
她眺望着那天上的铅云,忽然觉得十分的悲伤。御花园,这山野寂寂,晨光熹微,她心潮起伏,感到痛不欲生又肝肠寸断
她这一生,好像已经是穷途末路,自己虽然反抗,拼死的挣扎,但是却冲不出这个黑暗与恐怖的宫门。
她在这皇宫,好像只是那沧海一粟,她就像那个纸鸢风筝,好像飞上天,好像看见了自由自在的希望,却又被残酷无情地暗中攥在恶魔的手上。
美丽天真与活泼,迅速被这森严壁垒的皇宫,被如狼似虎的魔鬼用水浇灭了
现在的香玉,虽然仍笑靥灿烂,好像怡然自得,与安宛静轻颦浅笑,但是暗中,她那颗十分玲珑剔透的心,已经被这个阴暗的世界,刀光剑影打得千疮百孔
“哈哈哈,荣亲王,宝亲王,皇上头上那个帽子,竟然是荣亲王送的,还是一个绿的”早朝,在上朝的路上,弘毓的身旁,那些故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路过的文武百官,都对着弘毓,讥笑嘲笑。
但是虽然每日刀光剑影,风刀霜剑,延禧宫仍然是静如止水,香玉静如处子,兰心蕙质,在清晨专心致志又聚精会神地看书,写文,紫鹃与月悠呈着那茶盅,来到香玉的书案前,不由得捂着嘴,倩然笑道“主儿,这钟粹宫因为三阿哥被放出,正门庭若市又高朋满座,十分的热闹非凡,主儿却在这里写词,紫鹃想,我们不如去看齐妃的热闹吧”
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烟眉对着紫鹃一瞥,案嘴角一抹冷笑“紫鹃,齐妃谦妃在钟粹宫与寿康宫光彩照人,欢天喜地,这与我何干”
“主儿,齐妃那个毒妇,真是恬不知耻又老脸皮厚,用嫁祸栽赃的法子,歪曲迫害我们,帮那个三阿哥死灰复燃,现在还派一细,潜入我们延禧宫的邻近,日夜挑唆破坏,主儿这几个月的身子,就是被她们暗中巫蛊摄魂暗害的,今日主儿应该去养心殿在皇上面前单刀直入,把这几个狼外婆的原形,全部揭露了”月悠是爆炭的脾气,嘟着小嘴对香玉说道。
“月悠,三阿哥东山再起,齐妃定然要再次对我们进行更穷凶极恶的迫害,我们一定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现在的皇宫,虽然好像晴空万里,却暗中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香玉黛眉颦,对月悠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