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缓缓地将手拿了出来,立刻就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将手上的醋擦了个干净。
温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道她太天真了,麻芡变了色了之后,可没那么容易消散,不是她一张手帕就能遮掩得了的!
“擦什么?做贼心虚吗?”温遥一把抢过她的手帕,又将她的手牢牢地禁锢住,果不其然,水碧右手的小指上有一块绛紫色的斑!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偷药的分明就是你水碧!你却嫁祸给我流觞居的人,当我们流觞居好欺负吗!”
终蓝在一旁看着温遥,不由得热泪盈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小姐生气,也是第一次有人为她讨回了公道!
从那时起,不,似乎是从第一次见到小姐的时候,她便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都要跟在小姐左右,为小姐做牛做马,义不容辞!
水碧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连连摇头,“不!不是我,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碰那个柜子!真的不是我!”
温遥嗤笑一声,将她的手公之于众,“那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何只有你的手变了颜色?”
离得远的水琴尚不可知,但方才那些都过来试过的婢女们可看的真真切切!顿时,温遥的身后传来各种议论的声音。
“哎,真的哎,她的手变色了!”
“我们都没有变色!”
“是啊,我刚才看见丘虹的了,她的也没变化!”
“真的是水碧干的啊!”
“她去驸马的药偷什么啊?”
“那种柜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是啊,她去干嘛啊?”
……
如此云云,全都灌入了温遥的耳。温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他学会了如何去把握住人心,人心所向,自然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