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在车里,陈亮的手开始抖动,我呼了口气,皱起眉头看着陈亮说:“有哥在,不要紧张,没事的,我们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普通百姓的事情,我们这些年做了很多善事,我们没有害任何一个朋友,没有赚过任何一分黑心钱,我们无愧于心,既然他手里有人命案,还有人服用了他们家的药没命了,不要怕,没事的,有哥在的!”
陈亮点了点头。
后来我接到了电话,是崇州本地的陌生号码,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崇州分局的,问我在哪,我说什么事?对方说明情况,我说在崇海边,对方让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当时我们知道会是这样的流程。
我和陈亮被作为犯罪嫌疑人分开审讯,我没有任何慌张,在那里皱着眉头不停地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得罪的仇家多着呢,他出事就要怀疑我们?”
他们问我在这个时间段,我在干嘛?我说在崇海边思考人生。
白天在干嘛,前几天在干嘛,周天明出事后在干嘛,我都泰然自若地回答了。
这个事情,我跟陈亮他们计划了一个月,所有的细节,我们都考虑到了,也考虑到种种后果。
一些简单的问题我回答了,涉及到复杂一些的问题,我坚持要律师来,对方不让,我说我律师不来,我不回答。
当时那个心理素质要绝对过硬,后来我无可奈何地说:“好的,你们问吧,要是别人出事,都要怀疑仇家,那仇家那么多”
“仇家是第一嫌疑人!”,对方说后,我说:“好,你们继续问吧!”
问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实在困的不行了,他们能问的都问了。
第二天也没有让我们离开,把我们关了起来,我早知道会这样。
周天明没有死,游艇爆炸后,他受了重伤,身上大面积被烧伤,后来他娘的被水冲到了岸边,当时那儿离岸很近。虽然没有死,但是后来在医院里躺了一年,腿废了,坐上了轮椅,说来他也是天要灭他,他也是左脸毁容。
事情发生的一个月后,经过无数次的提审,最后他们没有发现任何我在场的证据,其他的证据也没有发现。
当时周家人气急败坏,周若成和周蕾亲自来跟我对质,他们骂着,我也骂着,周若成扬言如果他儿子死了,他要让我们全部陪命,我唏嘘着说:“你们就是他妈的活该,你想诬陷我?没有那么容易,老子没有做的事情,不是你可以诬陷的,你以为我还是当年啊?”,我在里面的时候,外面很多人在给我奔走着,杨哥和强哥暗中帮我,还有之前,因为董晚晴被抓,我有的关系,虽然后来不来往,但是他们可不希望我栽掉,而且他们很多正是这个系统的,还有姚国华,还有我的朋友,那个时候我有了一定的实力,而且这个事情被闹大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想那样做,是不太容易的。而如果你什么关系背景都没有,面对周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当时周家要用测谎仪,测谎仪不能作为证据,只能作为辅助调查,我不接受,但是还是被用了测谎仪,结果,测谎仪没起到作用,因为之前的很多事情,我在里面也算历练过了,我躲过了测谎仪。办案的工作人员对我都挺好,他们也感觉再这样弄下去没有必要了,我的镇定让他们认为我跟这个案件没有关系。我知道周家在发力,肯定跟某些人说,必须要如何。
我被取保候审了,当然这个取保候审很有难度,正常的情况,应该很早就可以出来。
出来的那天,我感到很畅快,陈亮比我先出来,兄弟被抓了好多,但是真正跟这个事情有关系的,基本上没有被抓,当时我们用的人,很小心。所有人都出来了,等着开庭。
因为这个案件,我暂时没有办法去美国。
当时以为这个事情很快会结束,周家采用了最极端的手段,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设计要灭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