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笙还想问着什么,电话却已经被匆匆挂断了,她和林幼恩对视一眼,抓起凳子上的包包,“走。”
最后一次和沈时安碰面的时候是在公司,那时候他刚好下楼,所以证明他肯定是有事要出去,可是他会去哪呢。
新闻发布会还差一个小时就开始举行了,按理说当事人应该早一个小时就出现在现场,有些不耐烦的记者从昨晚就蹲在门口,见沈时安还没来,忍不住讽刺道,“沈家是没人来了吗?难道是不敢来了?把我们就撂这儿了?”
路星河听完后,勾了勾嘴角,看向悸年。
池可拽了拽裙摆,焦急的看向门口,以前沈伯伯还没住院的时候,这帮人都是恨不得将整个人蹭到沈伯伯面前,现在沈家形势败露了,就开始狗眼看人低了,她反驳道,“你急什么?现在时间不还是没到吗?况且,要是这次沈家是被冤枉的,以后……呵,有你们好看。”
现场本来一脸正气,舍我其谁的记者脸色讪讪的,有些识相的,已经表明立场了,忙着附和道,“就是啊,这次新闻发布会可是沈家最后的机会,你觉得沈时安会傻到不来吗?如果他不来,不就是明着承认他们沈家承认了之前做的坏事么。”
这话倒是瞬间点醒了池可,她眸子亮了亮,对啊,如果这次沈时安没有来,那么不就是被动的承认之前他们做的事吗,看路星河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她们肯定想方设法让沈时安没办法来参加这次的新闻发布会,时哥哥如果想来,肯定早就来了,现在恐怕是他想来,也来不了了。
池可左眼皮跳了跳,她拽起手机,给江甜笙发了条消息:据我刚才推测,时哥哥可能是被别人给算计了,现在只要知道时哥哥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和最晚出现的时间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