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浪笑嘻嘻地回答,“不是啊,老大,你的地盘还在呢,你说的禁地,我可是一个杂鱼都没给你放进去。”
“呵,你别给我送进去条大鱼就行,”白寒止听了季浪的回答颇为满意,松了季浪的领子,把这小狼崽子丢到了地上。
季浪抖抖脖子,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他多靠谱的人啊,怎么可能会忘了正事?
“老大,今天来的这两波人,我瞧着不是一伙的,你怎么把他们都放走了?”季浪又凑到白寒止身边,问道。
“我心里有数,今天的大鱼没来,几条小杂鱼,也就你斤斤计较,”白寒止拍拍季浪的头,老谋深算。
晋国国师,究竟是个什么人啊?今天这一出,是派人来送死吗?他又试探出了什么东西?
季浪也就在白寒止面前,还有那么点孩子气,转身一招呼手下的妖怪,又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
巫陵山。
戚恭如一脚踹在冰棺上,脸色愤愤,她拿这个冰棺实在是毫无办法,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待在这里,最好是一把火烧了,落得个干干净净。
殷或看着他气愤的样子,有点想笑,嘴角翘起来的弧度染上几丝温柔,她也学着戚恭如的样子,踢了冰棺两脚,
“想毁了?”殷或问,认真地看着戚恭如的表情,颇有一副你说是我立刻就去做的感觉。
“就是不想再看见了,”戚恭如偏过头,“没什么事了,我们走吧。”
“的确是没什么事了,”殷或抬头,上方的穹顶颇为精美,仔细看来里面似乎藏了许多的纹路,殷或脚尖点了点地面,眉眼微冷,地上的冰面瞬间分出无数的棱锥,只冲向穹顶。
殷或拉着戚恭如,从预留的通道离开,
回过头看戚恭如的时候,眉眼弯弯,殷或笑起来很好看,淡然矜贵。
……
殷或带着戚恭如一路狂奔出来,最后停在露天的地方,抬头就能看见蓝天,然后,很没姿态地坐在地上喘气,
“为什么钟玉楼没出现?”戚恭如问,
殷或:“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来问我,”
也许这人是过来找成就感的?殷或想了想,很无辜地说,“我不知道,”
“看来,国师也不是那么的伟大无私啊,这晋国的龙脉,还比不上自己的长生不死重要。”
戚恭如的眼里又出现往常流于表面的浅笑,“清清,你是用蔚水莲和他做的交换吧。”
咦,这不是知道吗?殷或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很随意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