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月心里顿生一遍美丽的遐想,脚下更加欢快,不一会就把路忆领回了新月居。
两人吃过晚饭,稍歇一阵后,水映月随即服伺路忆洗漱沐浴更衣,路忆鬼知道是什么状况,反正一切都顺从地接受了。
诸事妥当后,水映月把路忆领到了二楼的卧室。
卧室内的陈设和气味让路忆意识到,这是水映月的闺房,方才觉得不妥,连忙说道:“小月,这里是你的房间吧你该不会让我在这休息吧”
水映月还以为一切进展顺利呢,想不到关键时刻还是卡壳了,只得红着脸尴尬地说道:“哥,我也是刚搬进来,只有我的房间有床铺”
路忆却无所谓地说道:“那没关系,我下去大厅的沙发上过一晚吧。”
水映月哪里会甘心行百里而折九十,硬着头皮拉着正要下楼的路忆,涨红着脸说道:“哥,洁怡姐姐已经替我作主,把我收作哥哥的暖榻丫嬛,如今姐姐不在,理所当然要让我为哥哥伺寝了,你又怎可以睡沙发呢”
路忆见水映月亮出洁怡的名号,不知有诈,感叹道:“洁怡竟然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
只是,这样太难为你了,小月,你年龄尚少,不该过早婚配,我们应该没有那个过吧,若然没发生过什么事,我看你还是另觅夫婿吧。”
水映月听见路忆的表态,急得语无伦次:“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岂可再另觅夫婿哥你该不会是要始乱终弃吧那我不活了”
其实水映月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我的心已经属于你,不可能再找其他人了,若你不要我,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但是,这些话落在路忆耳中却是理解成:路义和水映月已结欢好、木已成舟,若是弃之不顾,恐怕真要寻死觅活了
那怎么可以必须负责到底呀
路忆对水映月一无所知,生怕自己怠慢了她,真让她一时看不开万一出了什么事,如何向路义交待呀
路忆连忙转bn度,嘿嘿笑道:“小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好了,咱们上榻休息吧,我也困了。”
水映月闻言,真是喜出望外啊:居然这么顺利就把哥哥弄贴服了
于是,两人和衣躺在榻上,水映月忍不住拥着路忆亲了一番,可是却没有了下文水映月未经人事,当然不会主动出击。而在路忆记忆中,水映月只是一位初次认识的女孩,虽然美得让人一见钟情,但却实在让他不齿于生出半点越矩之心。
就这样,两人亲亲抱抱了半宵,最终啥事没有,双双甜甜地去见周公了
可是,纵然两人没有突破最后那一层关系,但共处一室,共卧一榻,水映月的清白无形中已经都给了“路义”,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她是路义的女人,以后任谁也无法反对了。
翌日清早,路忆还未醒来,计谋得逞的水映月偷偷拿出手机,对着自己和路忆兴奋地p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