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心里有事?”
该说宋慎不愧是当老板的,察言观色的能力绝对一流,禹拓心不在焉想着别的,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啊,是,有点无奈……”
“是关于臻臻的么?”
“……没错。”
禹拓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否定,没那个必要。
“是吗。”宋慎正过身形,把手交叉放在身前,“我就说,你之前在战斗的时候可看不出半分犹豫,却在刚刚听老夫说到臻臻的时候就变成这般,小伙子呐,你们该不是吵架了吧?”
“呃……”禹拓一时语塞,他和司马臻之间并没有吵架,但是关系陷入僵局也是事实。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昨天,臻臻问我你有没有到这里来,你知道老夫是怎么回答她的吗?”
宋慎见禹拓不回应,心里大致也有了猜想,只是他也不好直接干涉什么,只能尝试在别的方面旁敲侧击。
“大叔怎么回答的?”禹拓好奇道。
宋慎眯了眯眼,道:“老夫跟她说,得自己去寻求答案。”
“……”
自己寻求答案?
禹拓瞬间麻了,这听上去充满哲学气息的话……他表示,书读少了听不懂。
“这要怎么个寻求法啊?”
“……简单点讲就是要她不要问我一个外人,自己的事自己做。”
哦……
禹拓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说白了,宋慎大概、或许、应该、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哪吧,然后又拉不下脸直接说不知道。
于是,这听似哲学实为忽悠的话就嘣出来了。
厉害了我的叔!
禹拓已经懒得说些什么了,他发现,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全都是一个鸟样,明明很简单的事情,非要弄出一大堆说辞。
眼前的宋慎不就是这样?先前的孙宸不就是这样?
对了!
一想起孙宸,禹拓又有了些新的考量。
“大叔,能告诉我一些事么?”
“哦?你想问什么?”
“关于一些人的情报,我现在,想认真地了解一下处境了。”
是的,这是当务之急。
对周围人的认知匮乏,已经让禹拓越来越觉得纠心。
就好像,昨天司马臻受打击的事,和近段时间以来仿佛全世界都在跟自己过意不去的情况。
让他的内心压力山大。
没有切实可行的突发事件应对方案,其原因便是情报上的不足,就好像你不能指望一个聋子能在过马路时听到鸣笛,也不能指望一个瞎子能看到路灯一样。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一生都过不了马路,事实上,聋子能看到瞎子看不到的,而瞎子能听到聋子听不着的。
一面不足,用另一面补救就是。
先充分了解周围人的情报,确定他们的立场,无疑对自己以后的生存发展有着巨大的帮助,在能力无法一步登天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硬实力也是很重要的,禹拓现在正通过不断的实战,来磨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