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端木寒身体不好,借机说事好离开,在端木寒说身体无疾之时,她便知道端木寒是不答应她离开。
具体原因她不知,兴许是觉得她新鲜好玩罢了。
因此,在他说出那句无疾时,她已想好暗自离开之事。
“那我下去准备。”朱雀对她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等等,”她叫住要离开的朱雀,
“待端木寒进宫去给他那母后请安之时,我们直接离开便是,有什么要准备的啊,只准备一辆马车即可。”
“是!”
说是要待端木寒进宫去给东向皇后请安时离开,可奇怪的是近几日端木寒都不再进宫去给皇后请安。
美其名曰是要陪她这新嫁娘,还说这是懿旨。
这可是急煞她也,终于,她决定不能再等,与端木寒摊牌。
这日,还是午后,阳光很是灿然,她同样在烹煮着花茶。
不同的是,此时她着朱雀将端木寒从皇子府的书房中给请了过来。
他来时,壶中花茶已然好了,这次她特意准备了两只白瓷杯。
上次她没有准备,只单单备了她自己的一只杯子,而她是眼睁睁看着端木寒端起她喝了一口的杯子喝下了那花茶。
这感觉让她很不好,她有洁癖,最后那只杯子也被她扔了。
只是在扔杯子时,她在想,若是南宫宸碰了她喝过的杯子,她会不会也扔掉。
想到这,随即摇了摇头,将这个问题先丢开一旁不再去想,而是看着面前这个目若朗星之人。
端木寒无疑是俊美的,与那端木云一样都有招蜂引蝶的资本,只是二人在性格上有很大不同。
端木云对招蜂引蝶之事不排斥,而端木寒对此则很是不喜。
“皇子妃叫本皇子来可是有要事相谈?”他看了眼面前这两只白瓷杯,想起那日也是如此时这个时候,他端起她喝过的白瓷杯喝茶之事。
他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喝的那白瓷杯原来她已用过。
此时,面前这两只白瓷杯里已被斟满了花茶,上面漂浮着不知名的花叶,红红绿绿的煞是好看。
“那个,我此次让大皇子你过来,的确是有要事与大皇子你说。”她说这句话时,有些忐忑,毕竟她与这端木寒的亲事算是骗婚。
见她开口,端木寒只是笑而不语,静静聆听。
她抿了抿嘴,开口:“说实话,我实在是对不住大皇子你,因为我不是谢媛媛。”
说完,她心虚的很,不再去看端木寒,她觉得自己现在开始变得优柔寡断起来,至少她认为曾经的自己不是这样。
许是一个人怀孕后,心性会有很大改变,就比如一个女人,她以前不喜欢小孩,但是自从怀孕后,就会莫名的开始喜欢起小孩子来。
她认为此时的优柔寡断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话说回来,她这为了借势而骗婚嫁进大皇子府,的确做的有些过火。
好在她及时端正了自己态度,所以此次她是决定向端木寒摊牌。
“所以呢?”男子温润纯净的声音在她说完话后淡淡响起。
闻言,她抬头看向他,从他脸上没看出任何神情,似乎他的神情一直是这样淡淡的。
想起正事,她也无暇顾及其它,忙开口接着他的话语回答:“所以我自然是决定离开。”
突听她说出要离开的话,端木寒内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