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秀的手下意识抓着他慢慢收紧,他的强势不动声色,等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捏住要害,深入骨髓了。
大脑逐渐放空。
在白西柠觉得快要窒息而亡的前一秒,褚翊零才放开了她,但手上的力气丝毫没有放松。
白西柠略抬头,大口喘着气,褚翊零把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她听见他喃喃的声音,“早知道,就让你画两个人。”
就不用一个人在画里也是孤独无依,只身前行的。
要不是抱着怀里这个温暖的她,他差点就以为那个人,就是他本尊了。
也许是太温暖,太眷恋这种有她的感觉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他最初是什么样了。
痛苦,颓废,消沉,只一步,就到地狱恶渊了。
这种不安,旧感,因着这这幅画又被重新唤起。
抓住她,抓住,只有紧紧抱着,他才能感到拥有与真实,压着心头强烈的不安。
“想的美,画一次就够了。”白西柠感受到他情绪的异样,想缓解沉重,让气氛轻松起来。
推开他的肩膀,手摸着他的脸,类似于揪着脸蛋,但她只是抚上去,对上他的眼睛,“我在这,你想还想看什么?”
他的眼神阴鹜,近乎偏执,黑幽幽的,掩盖内心的慌乱。
“就看你,看一辈子,藏起来只许我一个人看。”褚翊零没有闪躲,认真的看着她。
“鬼才信。”白西柠嘴上这么,眼睛眼睛早就眯弯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