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歆月手中红光溢出，掌心对向莫君寒的额前。

过往的一幕幕呈现在脑海里。

莫君寒头痛欲裂，忍不住踉跄一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贴脸面。

原本好看的星眸也紧闭，紧咬下唇。

洛歆月抽开手，面无表情的盯着莫君寒，莫君寒身体颤抖几下，睁开双眼，看向洛歆月，复杂道：“月月。”

“闭嘴！”洛歆月厉声呵斥，“不许那么喊我！”

莫君寒看到了，千年前的回忆，或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自己看到她就会有种难喻的感觉。

纵然不知莫君寒与那女妖发生什么事，黑衣师兄却笃定道：“师弟，你也看到了，我跟你说过的，人妖殊途，你们终究没有可能。”

“人妖殊途......好一个人妖殊途！我变成如今这幅样子是谁造成的！”

洛歆月恨道：“莫君寒！你为何如此对我！”

“月，你可......还信我？”莫君寒看着洛歆月，希望她还对自己抱有一点，哪怕一丝的希望。

直到，洛歆月嗤笑：“事到如今，你还妄图让我相信你！上次我信了你，真心给了你，可你却肆意践踏，莫君寒啊莫君寒，我不是傻子！”

洛歆月潋滟水光的眼眸滴下一滴血泪，“我恨你！”

莫君寒闻言如遭打击，心脏停滞，周身气息低迷。

黑衣师兄见状扯过莫君寒，只见银光一闪而过，两人从四合院消失。

“别追了。”洛歆月抬手制止住想要追赶阿妩，“我自己解决。”

“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