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娘为难，“这……”

“可以是可以，但是属下要跟着您。”

何殊画无所谓，跟着就跟着，外面那么黑她也不敢四处乱跑。

两个人晃着晃着就晃到了书房的方向，何殊画本来走得很困，快要睡着了，却在瞬间瞥到了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一瘸一拐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周娘大惊，刚想大叫一声，擒住那人，何殊画拦住她，“嘘！”

“王妃……？”

她压低声音，不解。

何殊画把她扯到一片花丛里，小声地说道，“那个人是海棠。”

“啊……？”周娘更迷茫了，她的眉头皱在一起，“海棠走路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这丫头前两日不是还挺正常的吗？

何殊画耸了耸肩，扭过头对她说道，“我找人打的。”

周娘，“…………”

虽然说打人不对，但是周娘相信王妃做事有她自己的理由。

于是她一边盯着书房那个方向，一边问，“为什么要打海棠？”

“叶轻浔说的啊……他说如果遇到讨厌的人，就直接打她。”

…………

周娘暗暗抹了把汗，也只有王妃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直呼王爷的名字。

不过……

王爷居然会教王妃打人？

王妃的身板看起来那么娇弱，真的能把海棠打成那个样子么……

对上她怀疑的目光，何殊画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悄悄凑过去跟她说道，“叶轻浔给我配了四个打手，让我看谁不爽就直接打，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