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妃子在帝王面前的自称,这个女人是不是到现在还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方柔垂着眼,顿时僵住,她没想到皇上连这点微不足道的小细节都要纠正她……
他究竟是有多嫌弃自己?!
“民女知错,皇上能不能放过民女的丈夫!”
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快要被叶轻浔的眼神杀死了。
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她从没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见到过。
就算是先皇,在怒极之时也酝酿不出这种浑然天成的上位感。
他菲薄的唇凉凉一勾,双手将何殊画的耳朵捂住之后,用唇形说了一句,“他已经死了。”
他手心的温度还残留在她暖暖的耳窝里,叶轻浔突然松开手,又接了一句,“你若是想找他,就去城郊五十米外的荒草地找吧。”
话落,就见方柔原本是站起来的姿势,却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里盛满了惊愕。
何殊画再次被她震惊到,这个女人……她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吗?屁股随便乱坐,万一把孩子坐坏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叶轻浔为什么突然捂住她的耳朵,也不知道方柔为什么听到她丈夫在城郊的荒草地时表现得那么激动。
她最不理解的是,一个大男人没事跑到城郊的荒草地干什么……
散步吗……?
方柔抖着下唇,半天从喉咙里挤不出一个字……
袁勇……居然已经被帝王处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