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岳城淡声道:“反对无效。代理董事长夫人,今日找你来,不是为了征询你的意见,而是宣布夏小姐的身份。
老董事长在去世前,曾立下遗嘱,夏小姐只要结婚,便可全权接手夏氏。郑建南只是代理董事长,如今他病重住院,无法参与交接仪式,所以我等才会把你叫来。”
祁岳城不给林翠烟说话的机会,目光移到夏云勺身旁的吕然身上道:“吕律师,请您宣布遗嘱把吧。”
吕然拿出包里的文件,在林翠烟阴沉的脸色下当着众人的面宣读起来,然后在祁岳城的附和下,众人定下来夏云勺董事长的身份,让林翠烟交出董事长专用印章和所有职权。
林翠烟吓得站起来:“不,不,我不同意,我和我丈夫这些年为夏氏做了这么多,凭什么让夏云勺这个名声败坏的贱人占便宜。”
一直不说话的夏云勺见林翠烟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垂死挣扎,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们为夏氏做了什么?是指六年之内让夏氏整体下滑几乎破产,还是指不顾一切卖了夏氏名下最大的山庄云湘水榭来填补空缺,亦是指郑白怜比赛上贿赂败坏夏氏清誉之事。”
林翠烟一噎,气得脸色发青:“这些还不都是你害的,怜儿明明已经做得很好,是你害了她,坏了她的名声,令她疯魔,现在还下落不明,都是你。没有你,我们一家都是好好的,你凭什么回来和我们抢夏氏。”
郑白怜是她这辈子都希望,可没想到被毁得彻彻底底。那是她唯一的女儿啊,她虽然自私,但也是有心的,女儿遭受了那样的罪,她岂能不痛心。
想着郑白怜不知生死,林翠烟看着夏云勺的目光越发怨恨。
众人没想到林翠烟居然如此偏激,自己不反思,反而知道怨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