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说:“我们和太子想的一样,慕五小姐的词令立意更高,词中涵义更令人回味。”
女子们说完,再次看了看身边这些个公子哥,有人冷笑道:“至于这些个不出声的鹌鹑,他们不出声,那就是同意我们的话了。”
确实,男子们之中,没人出来反对。
木樨在这时叉着腰,得意洋洋的说:“行了,胜负已决!别多废话了!他们选的是我家小姐的那句词令!”
木樨说完,转头看向傅晚晴,“至于傅小姐,抱歉了,我相信你下次还能作出更好的词,明年还有机会的。”
馆长只得宣判:“既然如此,大家都选慕五小姐,那这一局就是慕五小姐获胜。”
木樨主动走到傅晚晴身边,抢过她奴婢手里的花篮子,递给了慕千寻,又把那朵作为奖品的优昙婆罗放进了花篮子里。
傅晚晴咬牙切齿,心中五味杂陈,气得不打一处来。
她看向墨震泽,发现墨震泽压根就没瞧过她这边。
这位太子的目光像胶水似的黏在了慕千寻脸上。
即使傅晚晴输了,墨震泽也不以为然,就像把傅晚晴当成一个路人,她的输赢,他压根就没放心上。
这墨震泽明明要靠同善堂在幕后替他赚钱,替他拉拢人脉,他就这么对待傅晚晴?!
他会后悔的!
傅晚晴扭头就走。
墨震泽甚至都没注意到傅晚晴被气走了。
慕千寻则竭尽全力的挪开视线,就是不和墨震泽对视,有多冷淡表现的多冷淡,免得墨震泽心里暗爽,以为慕千寻对他有意。
木樨微笑的对馆长说:“是不是咱们小姐再赢十二局,那鸟笼子就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