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息怒!父皇请原谅儿臣!”墨永怀一遍遍磕头,“儿臣知错了,恳求父皇不要责罚儿臣,儿臣以后不会再犯了。”
“你调戏薛瑾儿,被慕大夫阻止,因此想着用毒酒来杀人灭口,你心肠如此歹毒,不罚你,你是不会长进的。”
墨空城说着,对季扶苏吩咐,“将他送去终然寺,进行剃度,修佛七年,让他在寺庙里好好净化一下身心。”
“父皇!儿臣不要出家!儿臣不想当和尚!”
“你要学会远离女人,静下心来研读佛经,人生才能有所长进,不然,你只会成为一个恶霸,而朕的宫里,绝不收容一个恶霸。”
季扶苏喊了几名侍卫,把墨永怀带下去。
墨永怀一路上愤怒哭诉,每一声咆哮中都透出对慕千寻的怨恨。
“慕千寻!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墨空城听到这话,摇头叹气,这儿子不知悔改,让他学佛是最正确的决定。
他转头看向慕千寻,“慕大夫,永怀做了那种坏事,你何故不向朕禀告?”
慕千寻说:“我是觉得三皇子还年轻,他对薛瑾儿只是一时意气用事罢了,我想着他能改过自新的没料到他会送我一壶毒酒”
慕千寻哽咽了一下。
墨空城看到她这眼眶微红的模样,当即心疼的不得了。
他命人端来一个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黄金花钿,花丝精美繁复,做工极其讲究,上面镶着十分罕见的南红玛瑙,一整套下来,起码价值连城。
墨空城说:“这套南红花钿,从选材到订做,耗费了整整五年,本是留给永怀以后娶妃子的聘礼,但既然他要出家了,也娶不了媳妇了,这花钿就赏给你罢,免得辜负了老匠人的手艺。就当是弥补永怀的过错。”
“微臣受不起”慕千寻谦让着。
“你就收下吧。”
墨空城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