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潇弘和耗子在渝城游山玩水。
耗子玩是玩得开心,但玩得有点心虚,问潇弘:“弘哥,我们事情也办完了,怎么还不回去?”
“我们二十一号走,去把飞机票定一下。”潇弘说道。
“为什么是二十一?”耗子有点疑惑。
“二十号,我们到当地的期货交易所去看看,这边炒甲醇的人很多,你去采访采访他们。”
“恩。”被安排了事情做,耗子才放心地游玩起来。
二十号当天,潇弘和耗子就来到了渝城最大的期货交易所,虽然现在期货交易非常方便了,手机下个指令就行,但还是有很多期民喜欢聚在一起,聊聊行情,交流一下所谓的内幕消息。
没有什么意外,甲醇一开盘就一路下跌,到十点多,已经接近了跌停板。期民和股民都是一样的,喜欢追涨杀跌式的单向操作,因为他们相信所谓的趋势,殊不知很多趋势都是人为造出来的。
前面甲醇一路单边上涨,媒体也跟着鼓吹甲醇打开了新的空间,一大波散户就跟着上了这趟一往无前的列车。二十号前一两天,列车上的主力开始下车了,不仅下车,还买了反方向的回程票。
留着这些散户在车上黯然神伤,亏得一塌糊涂,心理素质不好的就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耗子的摄像头捕捉着这些失意人的众生相。
他还化身记者,采访了几个情绪激动的期民,有个卷发大爷,对着镜头大喊:“太黑暗了,内幕!内幕交易!”,吵闹声甚至引来了保安。
完成了最后的拍摄,潇弘和耗子撤出了渝城,打道回府。
从媒体的角度,潇弘这些天收集到的东西已经很丰富了,期点可以做出一期爆炸性的节目。
但从如果要治这个团体的罪,似乎还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证据,无法直击对手的要害。他想:“要是董事长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他会怎么做?”但他并不是董事长,想不出其他办法。
到了沪城,潇弘没有修整,赶紧把这些天收集到的录像和账户信息整理了一下,发给张素素,要期点公司制作一个专题报道,张素素看了这些信息,说道:“你这是要搞大事啊。”
专题报道制作好了以后,潇弘带着报道资料来到苏越雄的办公室。
苏越雄把报道看了一遍,说道:“不错,很有煽动力,还掌握了别的证据吗?”
“不好意思,董事长,这次并没有抓到实质的证据。”
“这不怪你,对方都是老麻雀了,精明得很。马上把这个报道发出来,舆论攻势够凶猛的话,他们也吃不消。”
潇弘出了办公室,给张素素打了个电话:“发吧。”
他打算在期点上打响第一枪,如果期点的传播力度不够,明天再考虑联系其他媒体。
同时,将相关的资料给渝城警方的官方投诉平台发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