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的路不同,当然会面对无数饶质疑,其中绝大部分只是路过的蝼蚁,别质疑,他们连仰望你的资格都没樱”方止拍了拍牧昔年的肩膀,笑了笑,“在这条路上你是我的前辈啊,难道你不懂这一点吗?”
“不是不懂,只是……”牧昔年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方止还是摆手示意他没事,握着鼠标的手点下了同意投降的按钮,“我知道是你人好,觉得没必要为了你跟那些观众老爷翻脸,但善良不应该被这么消费,这些人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会念叨着你的好,是不是这个道理,把你的仁慈友善留给队友就好,我们就算再冷血无情也懂得知恩图报不是,你看孙哥只带你一个人去探险,从来就不带我们……”
牧昔年忽然脸红,再不出半个字,身后队友爆发出大笑。
作为队内的老油条,辅助红袖香孙兴发的探险可是有典故的,他是除半个老板的队长林月眠以外第一个进入秩序的,2之前就在国外打过比赛,有名气,如果不是林月眠这位秩序新晋大股东的儿子确实有不错的指挥才干,那么秩序的队长应该是他来当才对。
孙兴发出名并不是在游戏水平上,而是在于他作为队伍里年纪最大的老大哥,经常带着新来的队员出去“探险”,这个探险自然不是去什么深山老林之内探险,而是去鹅一类的红灯区探险,当然也不是做什么过火的事,就是带这些崽子出去见见世面,别到时候给其他俱乐部的脏比经理用其他手段给挖走了,所以俱乐部上层对他的行为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到后面就逐渐发展成了他的个人特色。
圈内人不一定认识孙兴发这个名字,但一定知道探险家孙哥……
孙兴发在后头哈哈大笑,“有什么事嘛,让他们吵去就是了,能影响你什么?你又没做错事,为了弥补这盘吃下的分,孙哥晚上就带你去鹅开开眼界……”
牧昔年权当耳朵聋了,低着头不话,耳根都红透了。
一向板着脸、从来不爱与人交流的肌肉猛男张赐都稍微有了些笑意,训练室里凝滞的气氛也稍微暖了一些。
游戏继续。
对于蓝色方投降欧阳阳倒不奇怪,只要经常打高分段的玩家都会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一把游戏打着打着,20分钟莫名其妙就投了,明明人头才落后4个,经济也不算夸张,怎么就投了?
观众看的一片雾水,主播也懒得解释,倒不是装,主要是解释起来很麻烦,这是游戏经验多了之后的类似预感的东西,听起来玄之又玄,其实就是结合队友实力和整体局势分析游戏结果,明眼人基本上一看就知道这局已经没了,再负隅顽抗或许会有一线生机,但为了那点渺茫的希望浪费这么多时间跟精力,还未必能赢,血亏,早点投降把这时间用在开下一盘上,反而是止损的操作。
众人再次点下继续游戏的按钮,进入队列,这只不过是职业选手日常生活中的一点儿插曲,若不是牧昔年太过于在意他饶反应,其他四人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点事的。
与其他队伍不同的是,秩序的分部有大股东的儿子坐镇,而且此人也很讲道理,没有任何坏毛病,技术指挥都能服人,所以众饶关系也非常融洽,不会出现队伍气氛全靠胜局维持的尴尬境地,基本上只要这些队员不犯太大的问题,俱乐部都会帮忙处理,自由度比较高。
这盘游戏又是秒进,奇妙的是,命运再一次出现了奇妙的轨迹,这次队友的两个双排组合换了个位置,方止和牧昔年排到了欧阳阳跟叶绯村,而张赐和孙兴发去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