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晋如霆有应酬不在府里,吃过晚饭,沈之悦早早地便睡下了,约摸后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人大力地拽了起来,睁开眼,对上的是男人愠怒铁青的俊脸,他手里拿着早上那瓶西药,厉声质问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意识渐渐清明,沈之悦语气颇为平静地反问道:“爷不是已经查过了吗?何必再问我?”
她话音刚落,便被他狠狠地甩了一耳光,“你这个贱人,难怪三年了,你的肚子没有一点动静,原来是故意的,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
他下手很重,沈之悦被他打得偏过脸去,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床柱上,立刻肿了起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伸手抹去唇角溢出的血,依旧毫无畏惧地看着他,“一个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生下他,让他遭受世人的耻笑?”她这一辈子已经被这个男人彻底毁了,怎么可能还会为他孕育子嗣,而他如此厌恶她,又岂会善待她所生的孩子?
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一句话让原本盛怒的晋如霆突然冷静下来。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花钱买来的玩物,玩物是没有资格为他孕育子嗣的,即便她顶着晋夫人的头衔,但明眼人都明白那只是他对她变相的羞.辱,所以三年来,她一直无所出,府里的人也从未议论过什么。
这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可今天,当他从安琪那里知道那瓶药的效用时,便怒不可遏地想要立刻回府找她问个清楚。奈何宴会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其间还碰上了她的老情人。
现在想来,这个女人怕是还期盼着能和杜子璿破镜重圆呢,而且她早就知道许秋不能再生育,却背着他服用那种药,分明是在报复他,他又岂会让她如意!
他邪佞地勾了勾唇角,大手一扬,沈之悦只觉肩上一凉,寝衣已被他扯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整个人已被他压在了身下,那双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鼻尖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她猛然惊醒,极力挣扎起来,“不要……”
“由不得你!”
一句话已将她逼入死角,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这一次,他整整折腾了她一夜,天快亮的时候才放过她。
穿好衣服,晋如霆扫了眼床.上如残破的木偶般麻木的女人,冷冷地警告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我偏就要你生,你大可以继续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要你承受得起我的怒火!”
一连着几日,晋如霆晚上都会来沈之悦房里,却从不留宿,她就像是泄.欲的工具一样任他肆意索取,每次完事后,她身上都遍布着大.片的淤青,看得碧巧眼泪直掉,小丫头双手紧捏成拳,愤愤道:“姑爷太过分了!”
沈之悦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去准备一下,待会去给我娘上坟。”
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沈之悦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打开脂粉奁,开始细细地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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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荒凉的山坡上,一座坟头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那便是母亲魂归之处。
沈家败落,父亲旧疾复发,不治而亡,亲戚朋友都对他们母子三人避而远之,母亲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却被街坊邻里恶意中伤,将她逼.迫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