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新人没有发现门外之人,正尽力呕吐之际,被骤然出现的声音吓住。
哗地转身,慌忙往房间内挤来。
此刻一名手持棍棒的邋遢男子,身穿黑色工作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众人身后门口。
男子眼球内爬满血丝,仿佛很久没有睡觉,污秽的脸上还印有汗液痕迹。
他此时轻挥手棒,面露凶相。
棍棒撞击门框,发出刺耳声音。
哐!
哐!
……
“谁让你们进来的?”邋遢男子似乎急不可耐,想冲进众人。
却又见陆九他们人数众多,迟迟不前。
“你不是不出来吗?”
陆九从溃烂尸体旁起身,转身看向来人。
斋生站在陆九身旁,三名新人慌张畏缩至陆九身后。
“你们来干什么?还不滚出去。”
邋遢男子猛地挥动手中棍棒,哐的一声砸至门框。
脸上凶相毕露,陆九等人不知缘由。
“这里是你的杰作?”
陆九指着地面的尸体,阴寒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邋遢男子的身体。
“你管的太多了。”
故作镇定的男子,似乎作出决定,突然抬起手中棍棒,砸向陆九众人。
“我靠,”
陆九几人,见邋遢男子毫无征兆,把棍棒砸他们。
不等陆九几人闪开,黑衣工作服的男子,乍然跑的无影无踪。
“啊!”一名靠近门口的新人,躲避不及,被棍棒砸中肩膀,痛叫一声摔倒在地。
“别跑。”
陆九见此,反应过来,不顾倒地新人惨叫,大步追出门口。
猛地通过猩红房门,陆九站在走廊之上左右查看,工作服男子已经消失。
“麻蛋,被跑了。”陆九怒极,踢了快要脱落的墙壁一脚。
“跑了?”
斋生随后跟了出来。
两人在走廊上,远处一片漆黑,呼风竖竖,
今天的夜晚阴诡至极。
“嗯,这小子跑的真快,我就追慢了一秒,”
陆九阴沉的对斋生回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在这里干什么?”
斋生对自己出现此地摸不着头脑,看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公路。
似乎在想,“我们直接沿着公路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不就好了吗?”
陆九看着斋生,“通过了这个场景,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想离开?”见其总往公路上观望。
“嗯,这里有点惊悚,奇奇怪怪。”
斋生裹了裹衣服,有点寒冷。
“别想那么多,先搞清楚这里再说,这个房间跟刚刚那个人脱不了关系。”
两名新人扶着被砸中的青年出来,看此青年的痛苦脸色,被砸的不轻。
陆九往房间内望去,残忍的景象映入眼帘,面露难色。
“我们去刚刚这怪人的房间看看,他应该不会躲在自己房间内。”
陆九先一步往邋遢男子房间走去。
“这人为什么砸了我们之后,就跑了?”
斋生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可能是见我们人多,或者是个神经病。”
“总之此人有问题。”
咯吱!
陆九缓缓推开之前邋遢男子的房门,门页的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房间内灯光时有时无,里面的一切被陆九尽收眼底。
“他不在,进来吧。”
一股恶臭汗味扑面而来,“唔……这人是多久没洗澡,在这里待了一个月都有吧?”
“唔……这人肯定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