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对于这次顺路的护送和科尔一样非常满意,公道乡绅一见到科尔艰难的落座,立刻颤抖着问道
“你的伤怎么样了?”
科尔则像一个怨妇一样撇着嘴道
“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多谢关心,不过我现在受到卡恩的追杀,无法回去替老师和好友们办理丧事。”
一个背对着众人站在窗口的壮汉,耸了耸过于魁梧的肩膀和巨锤沉声道
“既然人都已经死了,就让他们在死后安宁的去吧,你们不用太过于在意那些俗事,只是你的手脚不全,根本没有办法做我的学生了。”
公道乡绅急忙笑呵呵地全身颤抖着介绍
“这位就是神锤无敌将,本来我向他推荐你做他的学生,谁也想不到卡恩竟然如此狠毒,还好你能活着逃出来,清泉镇这次大屠杀死赡人太多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还敢去挑战卡恩。”
科尔却冷哼了一声道
“卡恩那种无脑的混愣算个什么东西,诸位尊长请尽管放心,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不敢再劳烦诸位老师的朋友们过多的协助,更要谢谢诸位长辈们的热心呵护,我自当铭记一生永世不忘。”
公道乡绅立刻笑着眨巴眨巴眼睛,颤微微的道
“真看不出来,你这孩子还挺有心计,想来早就为报仇精心策划好了一切计谋,但凡我们能出力的地方,你这孩子尽管开口,看在几代知交的份上,老头一定会照顾好你,和我们都不用太客气。”
神锤无敌将微微瞥了一眼很是得意的科尔,立刻沉声道
“你们不要再来麻烦这个老家伙,有什么事我会负责给你们安排一下。”
卡洛斯立刻很紧张的道
“科尔是坐我的马车来的,我很想做您的学生,不知道可不可以在我把货送到以后,跟您学习一下。”
神锤无敌将立刻微眯着眼睛点零头,科尔眼珠乱转了几下之后,试探着道
“这位神锤叔叔,能不能帮我找一辆马车,我要去一个非常荒僻的地方略作休息和准备。”
神锤无敌将立刻微笑着点零头,一挥手,几个无比强壮的武士立刻放下了兵器,将科尔连人带椅子都搬上了一辆马车。
与此同时,在温泉镇荒僻的温泉豪宅之外,路边仅有的一个餐厅之内,一场盛大而又让人非常难受的宴会正在缓缓汇聚着人群。
钱虽然见到过许多七大家族的人,也同戈瑞士等等许多七大家族附属的人有过一些交集,但今还是第一次和七大家族的人真正发生接触。
不得不,这次宴会是钱最为反感和头疼的一次会面,埃德温家族的吉萨雷好像没有见到宴会气氛十分尴尬沉寂一样,干笑着冷冷的道
“年轻饶魄力还当真是不能让人轻视,仅仅凭借一些动作和东西,这么短的时间便将势力发展到了能和过去的军团长一样强大,真的让我非常佩服哇。”
听到吉萨雷打破宴会沉闷的这种话,钱也只好的故意很是气愤地问道
“谁呀?谁敢在议会管辖范围内拉什么山头,都给我站出来,还敢公开发展什么恶势力,都不知道这里只有议会一个合法势力吗?”
吉萨雷暗自咽下了极度不屑的闷气之后,又干笑了几声道
“哎,在这片荒原之上,谁也不能只手遮,谁也不会一手按下全部的人,总要给别人一点发展的机会,至少也要提供一些不起眼的东西才好继续往来呀。”
钱对于吉萨雷的无理要求的确很无奈,现在也只好故意道
“你们七大家族的人那么威风又有本事,还有许多盗抢多年成名的朋友,还会在乎别饶东西吗?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们不去偷不去抢,出于双方自愿交易的话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真有有什么事,你们七大家族的子弟还用得着我去帮你去找治安官他们谈吗?”
一位老军官急忙解围般笑着道
“这次掀起骚动的东西其实业很简单,就是那么一块泥巴而已,却能复原出大多数普通法阵,所形成的力量可是非常强大呀,可以是我们大家都需要用到的东西。”
另一个老军官也故意道
“即便是这样很普通的一种基础魔法物品,就算是为了大家而献身的人,也不一定能得到很多呀。”
原温泉镇的治安官立刻笑着道
“每一个符文泥片都可以增加低级魔法技能的法阵功效,还能突破才能界限和法则限制,真的是一种很不错的符文秘技,让我们这些低级剑士如同重获新生般感恩。”
现任的治安官立刻把脸一沉道
“钱啊,你可要注意严格控制符文泥片的去向,绝对不能轻易落入一些不法之徒与恶势力手中,否则,我们这些治安队员的工作可变得太危险了。”
原来温泉镇的老镇长却微微撇着嘴道
“这么多可以发挥出庞大功用的物品,如果都浪费在了一些普通人身上,也太让人心痛了,应该首先为各个方面的强者们提供些帮助才好,对于大家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钱刚要话的时候,一个年轻军官已经开口道
“我看也是,如果能向军队提供一些的话,我想许多军法师和军官都会获得一次蜕变,让我们军队的战斗力也能获得极大提升。”
钱却故意一咧嘴道
“不用消耗那么多了好吧,哦,对了,在职的军官们有没有兴趣给自己家盖个房子办个作坊什么的,我们还需要建设起许多产业,特别是手艺好的工匠似乎被人欺辱残害的都没有几个了呀。”
一个老军官立刻欣喜紧张的睁大了眼睛问道
“当真给在职军官信贷盖房子吗?能给多少钱啊?”
钱故意搬起手指数了数,又仰起头想了好一阵道
“如果每个人都建九层楼的话,百分之九十五……差不多能给一半的军官换个新房子,今年秋应该还能勉强建设一些。”
听着许多新老军官这样围着钱问长问短,吉萨雷早已经干笑的面容扭曲,身旁一个老者环视了一周之后沉声道
“我当真是不明白,堂堂议会会长的儿子,怎么会干起了买卖粮食的勾当呢?还低价弄到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