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可以了。”
“那是不是要过去叫一下阿七,毕竟他还在不远处。”
“不用。”
“什么?”
“你看,他已经回来了。”
顺着木华英地目光而去,七确实慢慢再走过来。虽然他走得有些慢,但只要在走就一定可以走过来。不过,记得他离开时,身上好像并没有带什么东西。他这才出去没多久,怎么还带了东西回来。
一去一回之间,竟会有这样的变化,实不知应该什么才好。
风在静静吹着,沙子弥漫在空气中,时不时会吹到脸上,让人清醒一下。
这几里也确乎荒凉,四周除了沙子以外,就是零零散散的沙枣树、胡杨。沙漠难见绿色,这话的确没有错。不过据史书记载,这一块在先秦时期还是一块肥美的草场。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并没有一个确定的时间,人们只记得突然有一,当他们再一次经过这里时,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怎么可能是一下子变成这样的。一定是有一个时间的,一定有一个渐变过程。河流的干涸,草场的退化,就如同饶成长一样,决计不会突然如此。
等到七回来时,哥舒明和木华英的酒差不多就已经醒了。
“你这身上背的是什么东西?”
七才刚回来,还没有歇息一下,哥舒明就问道。
“回将军,这是几只野兔。刚才去那边时,看到有几只兔子,一时心痒,也就顺手捉了回来。”七搓了搓手道。
“你倒是不错,这才短短的一点时间,竟然会有这样的收获,着实不错。”
哥舒明随意的看了七一眼,然后用手摸了摸放在地上得袋子。
“七,你没事吧。谁让你做这些事的,你你这样,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你明明知道你的身体有问题,却还这样胡来。”
刚才木华英在听到七那样时,眉头不由的就皱了起来。又看到哥舒明的举动后,心中就更加不舒服。
这孩子真是的,就不能让自己省点心。
“谢谢老师的挂念,我没事的,您放心。”七傻傻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谁的身体谁重视,你不能我在这里很重视,你自己却在那里胡乱搞一通。知道的人明白那是你的选择,不知道的人会想着是谁这么不着调。明明知道那样不行,可却还那样做了,简直就是脑子有毛病。
木华英叹了一口气,道:“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再什么。”
“老师,我……”
一时间,七突然间有些不知道点什么。
哥舒明走过来拍了拍七的肩膀,笑着道:“你也别这样,你老师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操心了半辈子,他要不这样,那才有鬼了。”
旁边的木华英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开始不紧不慢的收拾起东西。
刚才因为要喝酒把很多不用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现在要走了,有些该收拾那还是要收拾的。
“老师,这些还是放着我来吧。”
七这时赶紧跑过去,开始收拾那些散乱的物品。
“你还是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这些不过都是些事情,你老师我又不是手残,难道连这些都办不好了吗?”
“不是这样的,老师。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老师您……”
又语塞,那倒没有,七只不过是不能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