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大喜,忙把李锦扶起来,笑道:“兄弟,跟哥哥回将军府去。”说完搂着礼锦的肩膀,俩人高高兴兴地朝司徒萧风府上走去了。
林岳和赵坤笑道:“完了,你这位亲哥哥,被甩在脑后了。”赵坤仰头大笑道:“哈哈,有什么亲不亲的,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林岳握着赵坤的手,轻声道:“嗯,咱们就是亲兄弟,不分穷福,不分贵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霜雨雪相依偎,刀山火海共与赴。”
赵坤点点头,高声喊道:“兄弟们府,”林岳转身把朱淑真扶上马,四人兴高采烈地回府去了,进了大门,林岳火速向司徒萧雪房间奔去,当他走进房间一看,司徒萧雪在床上坐着,伤也好了不少,忙走到床前,行礼道:“兄弟,哥哥对不住,让你受苦了。”司徒萧雪笑道:“哎呀,哥哥哪里话,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时司徒萧风也进来了,一把扯起林岳的袖子,高声道:“兄弟,我听说你路上遇到匪寇了,没受伤吧?”林岳示礼道:“让大哥担心了,我没事,”司徒萧风大笑几声,拉着林岳边往出走,边高声说道:“走,哥哥给你压压惊,咱们吃饭喝酒去。”
司徒萧风在正殿,摆了满满俩桌酒席,把几个心腹也叫了去,吃喝说笑,是好不热闹,朱淑真和司徒萧霜,在司徒府的偏殿俩人边吃饭边述说着自己的身事。司徒萧霜听了朱淑真与林岳的经历,深受感动。
一直到夜里亥时,几个人酒足饭饱,就各自去休息了,林岳带着李锦来到了书房隔壁的一间屋子,躬身从床下把包袱取出来,将俩把鸣鸿刀拿出去,轻声说道:“兄弟,这俩把宝刀,是我在老虎山,除盗匪时得到的,我用不上,其他几个兄弟也不会功夫,就送与你了,”李锦撩衣跪地,眼含热泪,抽泣道:“哥哥的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可这鸣鸿刀,我受之有愧呀,”
林岳把李锦扶起了,说道:“你大仁大义,博学多才,武功了得,这刀赠与你最合适不过了,我相信你,日后必有一番作为,总得有一件适合自己的兵器,这鸣鸿刀你快快收下。”李锦上前一步,双手接下鸣鸿刀,躬腰行礼道:“多谢哥哥,小弟定不让哥哥失望。”林岳点点头,笑道:“这就对了,把刀收起来,咱们歇息去。”
俩人累了一天,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大家伙睡的正香,就听得一府门外,咣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一会功夫府里所有的人,都被惊醒了,林岳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外走,刚走到当院,就见一位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高声喊道:“兄弟,哥哥可算找到你了,”林岳仔细一瞅,大吃一惊,忙躬腰行礼道:“天龙兄,你怎么来了?”
笑天龙慌慌张张,急道:“哎,兄弟,出大事了,虎儿和云锆几个被官府抓走了,”林岳瞪大眼睛,惊道:“他们不是在山上吗,怎么会被官府抓走呢,”笑天龙把头低下,叹道:“哎,都怪我,小虎和我说,要下山探听他父亲的消息,我想也没什么,就答应了,谁知他们几个,尽然跑去了蒲城,正好遇上了官府的人,喽啰兵,把小虎和云锆几哥就给抓走了。”
林岳忙把笑天龙带进屋里,俩人想来想去,除了劫狱没有别办,于是就把兄弟几个都聚到一起,商量了一下,准备前去劫狱,可是司徒萧风却愁眉不展,他琢磨了一下,和林岳低声说道:“不是哥哥怕惹事,你想想,你和那赵龙,都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可千万不能因小失大,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林岳仔细想想,低声问道:“大哥你可认识管监狱的牢头?”司徒萧风左右徘徊了一会儿,说道:“要不这样,我备些银两,咱们派几个兄弟,先去那狱中打点打点,探探什么情况,如果能买通老头,那就好办了,”林岳点点头回道:“那好,我再想办法联系一下张思聪,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劫狱。”司徒萧风点点头回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我这就去准备,你看看派谁去合适,”林岳转过身看看,叫道:“李锦,赵龙,你俩过来,李锦你去准备准备,一会拿着子,带上几个人,去摸摸狱里的情况如何。”李锦躬身示礼道:“是,我这就去准备,哥哥尽管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说罢转身出去了。
林岳看了看赵龙,说道:“兄弟,你找匹快马,速去临海打听一下张思聪的下落,如若见到他,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将他带到咸阳城外的角亭。”赵龙躬身示礼道:“是,我马上就走。”话刚落,拔腿朝马厩走去了。
林岳又转身走过去,和笑天龙说道:“天龙兄,你速回去准备,找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如若事情不顺利,咱们就劫狱,三天后城外的角亭汇合。”笑天龙双手抱拳示礼道:“好,我马上往回赶,兄弟,三天后咱们角亭见。”说完几个箭步走出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