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卡特夫人在门前轻声叫到。
黄昶也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有多久,直到听见卡特夫人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卡特夫人。”
“楼下有一位叫艾达的女士想见你。”
“终于来了,请她上来吧。”
不一会儿,艾达跟着卡特夫人来到黄昶的房间,手里还拿着一本书与一叠信件。
“在火车上待久了肯定很累吧。”黄昶示意卡特夫人沏一杯茶。
“还不算太糟糕,而且阿芙拉的事情比这更重要。”艾达将书和信件全都放在黄昶面前。
“这些信件就是你说的新发现吗?”黄昶拿起其中一封信看了看艾达,只见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些信件的内容其实我早该发现到的,可因为我的疏忽,没能注意。”
“别太自责了。”
黄昶说完便专注看着信件的内容,一封接着一封,当看完最后一封信的时候,黄昶面前的茶也没了最后一丝热气。
“你认识安格里斯吗?”黄昶放下信件后,思索了半晌问到。
“不认识,但我应该能猜到就是阿芙拉信中所说的那个男人。”
“很感谢你这么远来提供这些消息,虽然这些事情我们大多已经知道了。”
“什么?”艾达有一点疑惑。
“阿芙拉在信中所说的被跟踪,和安格里斯之间暧昧的关系,这些我们都已经调查出来了。所以,这些消息…”黄昶没有继续说下去。
“噢,好吧,我还以为这对你们会有什么帮助。”艾达显得十分失望。
“但也不是一点帮助都没有,至少根据信里面的内容,阿芙拉比我们更早清楚跟踪她的是谁。也就是说,阿芙拉很有可能和这个人有过接触。”
“是霍尔吗?!”艾达听到这里有些许激动。
“不清楚,你没发现阿芙拉在信里面很少提及别人吗?就算有都是用某个人,先生这几个词代替,至少她作为姐姐想的是不让你担心。”
艾达缓缓拿起桌上的那本书,轻轻的抚摸着,黄昶注意到那是一本十分老旧的圣经。不一会儿,艾达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看着圣经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黄昶叹了一口气,要不是还记得这是游戏,可能也会进入到这感情里面。
“这本书是阿芙拉的吗?”黄昶轻轻的问到。
“是的,她出嫁之前给了我。”艾达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阿芙拉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在东区自身都拮据的时候还保持着那颗善心,附近有很多流浪的小孩也多亏了阿芙拉的照顾。”
“可惜阿芙拉也像主那样,遭受到了该死的背叛。”
“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霍尔,虽然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况且除了安格里斯,我们没人再见过霍尔,就连他是否见过都是一个…未…知数。”
黄昶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画,十三个人坐在一张桌子面前用餐,但有的人神情紧张惶恐,有的人却又十分愤怒,有的人一副吃惊的模样。
“最后的…晚餐。”
“你说什么?”艾达对黄昶的自言自语有些不解。
“是最后的晚餐!”黄昶激动地站了起来,艾达被这举动给吓了一跳。
“什么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