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男人的评价作为参考,你只要去问问那个姑娘身边的其他女人,对她嗤之以鼻的女人越多,就证明那个姑娘越美丽。千万不要相信同为男人的评价,看女人流口水的男人,也可能只是某些哺乳动物的退化特征而已!对了,那姑娘长得如何?”
“哦,我的母亲,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再说,我不是早与您讲过,幸福如亨利先生,也无法在婚姻的池塘中浮沉太久。我是不会被任何枷锁所束缚的,包括婚姻。您看,亨利先生不是已经在寻求烟草的刺激了吗?吸烟有害健康,您应该┈┈”
“你闭嘴,明天睡醒之后换个人给我打电话!子非鱼,安敢非议你父亲的幸福与否?亨利先生是否幸福,亨利夫人说了算!”经阑珊女士爆发了,母亲的优雅也是分对象的。
经望川笑得有些促狭,“谨遵您的吩咐,我的母亲,庆幸您还有一个刻板的儿子供您消遣。再与您话别之前,我有一个小小问题要问您,我外公是否在MD市曾经收过一个徒弟?”
“好像是有一个,名字我忘了。不对?望川,你也学坏了,居然敢欺骗你的母亲!乔治从来不会与我说起任何不开心的事情,更何况是涉及工作的事情?你是不是刚刚才结束工作?累不累?是不是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我马上联系沃尔兹教授,你的病情一定是出现了反复?”母亲的语气失去沉稳,略显焦急的问道。
“不是的母亲,不用担心,我很好。我是刚刚结束工作,但今夜我不准备再出去了。实际上我觉得我的控制力正在加强,这一刻的放松只是一个转换的过度间隙而已,我正在试图对这种转换加以控制,不再以黑夜和白昼区分自己。至于效果,您刚刚也看到了,我想这种控制力,应该会随着我的练习以及时间的推移而进步。”
“真的吗?你可不要急于求成,以免适得其反。还有,一定要注意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你曹世叔,他不会拒绝你的请求。至于你问的问题,我一会儿给你外公打电话,明天再告诉你吧?”
“谢谢母亲,其实我只是刚刚喝下一碗皮蛋瘦肉粥,那味道勾起了我心底对您的思念。您最近的心情听起来应该不错,有时间和父亲出去转转。这个时间去丹麦不错,我听您已经念叨很多次了。对了,祖父的身体如何?还是时常和我外公斗气吗?”经望川娓娓而谈,身后的影子,没进了窗外的月色之中┄┄
第二天早晨七点,经望川与傅戎二人来到秘书尤莉居住的小区楼下。他们将车停到了稍远的地方,傅胖子拿着望远镜,在楼下的停车场里一排排的逡巡着。
“我说什么来着?肖队长肯定安排了人在这里守着。你看那辆车里的两个人,那个小平头不就是含笑九泉同志吗?这些人现在太懒了,手艺也是越来越粗糙。”傅戎边看边嘟囔,“这哪里是什么暗中监视,分明就是敲锣打鼓地放火烧山嘛!你哪怕是跑到对面三层的楼道里,也比待在车里看的清楚吧?”
“这也许是肖队长的故意为之,倒也不失为一步高明的闲棋。三层恐怕是不行,这里两楼之间的树木比较高,而且还很茂密,我估计起码要到五层才可以。走吧,既然来了,我们也上去看看?”
说完,经望川四下扫了一眼,向着对面的塔楼快步走去。他一口气爬到五层,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后端起望远镜,看向对面三层尤莉的房间。只片刻,经望川便陡然惊呼而起:“不好!”。他丢下一旁还在喘息的傅戎,转身便向楼下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