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天把陈庆昌招来“我问你,早些时候有没有可疑之人进来?”
陈庆昌装作惶恐道“没有呀,没见着什么人进来”
听得陈庆昌答复杨公天盯人两眼,挥挥手道“忙去吧”
陈庆昌退下到一旁监工。
常致远向戚英道“还有些事,这里就有劳了”
戚英客气应着“公子有事尽管去办”
常致远对杨公天笑道“司尉,有空闲改日我们要好好喝一杯”
杨公天笑道“这个自然”
常致远离开染坊。
城防司吏搜索过染坊,上前和杨公天报告“司尉,什么也没有”
答案杨公天心中早有,来搜也没抱多大希望,杨公天道“收队”
附近该搜的地方,能搜的地方全是搜得一遍,可到最终款箱影子也没看见,杨公天上丞相府给程明湖做报告,程明湖听什么也没搜出来,大是皱眉“难道款钱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杨公天也是想不明白,这么多钱怎么就凭空消失。
杨公天心中没有任何想法,只能询问程明湖“丞相,接下来该当如何?”
这么大笔款钱不见,如何给赵宗交代,程明湖到现在还不敢去见赵宗“搜不到,对方肯定是做万全准备,继续搜,就算把整个北安给我翻了,也要找出来”
“是”杨公天领命正要退下。
这时徐广衡上前“司尉留步”
杨公天止步,徐广衡道“老爷,北安这么大,一家一家找就算一年半载也搜不完”
程明湖怎会不知这理,除继续搜之外还能做什么?
徐广衡既然出声肯定是有什么计策,杨公天当场恳请徐广衡献策“徐管家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办法快快说出就是”
徐广衡见杨公天一脸着急,微微笑道“款车是司尉去世安苑之前劫的,这也就是说对方至少有两个半时辰时间藏好款钱,如我是劫车之人,款钱这么显眼自是不会在留”
当事人看事往往没有旁观者清,杨公天一听之下觉得大有道理问“就算将款钱取出,箱子总还在吧,现下也没人看见空箱?”
徐广衡道“如是四四方方款箱,当然很难掩藏也很碍事,老爷司尉想想,如果把箱子拆开那又如何?”
程明湖当下有得新思路“不错!如把箱子拆开,那么款箱就会变成木板,箱子难藏可木板很好藏”
杨公天在道“话虽是这样说,可是也没发现类似款箱木板”
徐广横道“司尉,箱子现在不重要,如是我拆箱子过后完全可以拿来当材烧,家家户户都烧材,你怎能确定哪家
烧的是木材,哪家烧的是箱子”
徐广衡这个也的确是个办法,陆开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拿碎石压着箱板运出城毕竟有风险,如是当材烧那是一点风险也没有。
拿碎石压着箱板运出城风险是有,但不大,看门守卫也不会闲来无事把碎石拔开来看。
陆开没有想到这个办法,那是因为没下过厨,虽会拿假糕哄程清婉开心,但也只是见人做过没有亲自动过手,没下过厨的人一想到木板怎么会往烧饭处联想。
杨公天程明湖不答,静待徐广衡说下去,徐广衡道“老爷,照老奴估计款钱一定还在北安,这么多钱不是说想运就能运出去的”
这个程明湖何尝不知,否则也不会让杨公天继续搜,程明湖道“就算款钱还在北安,也不知道在何处”
徐广衡道“我们是不知道,可劫款的人知道”
徐广衡这句话完全就是废话,要是知道谁劫的车,杨公天也用不着如无头苍蝇般在北安没有目的搜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