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承也不知道陆开今日会和秦重入宫,秦重也没想过会过来,这算是临时起意,沈建承带针是想着驯服马匹时候故意将马惊了,如惊马把他磕伤就能借故向曹谨香问罪,由于陆开过来这事不如让他来干。
陆开沈建承相识非短,两人在嘴上虽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但二人心有灵犀,只对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骏马前蹄腾空前,陆开早是松开马绳,见得马蹄抬比人高,曹谨香就在身旁,陆开忽而猛推曹谨香,曹谨香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能受得住陆开一推,曹谨香顿时冲撞身后雪儿二人一同狼狈摔在地上。
推人摔地,和打人没两样,虽是不光彩,想起张中平受伤,燕仪受辱,这一推是为得他们二人,算是小惩戒。
曹谨香摔在地上,手擦破皮疼得眼泪直迸,陆开也是想折辱曹谨香,并不是真的让人缺胳膊少腿,将人推倒立即抓向马绳将马按下。
陆开看一眼岱迁,示意让他来接马绳,岱迁即刻上前。
岱迁上前刚接过马绳,陆开装作慌惶上前将曹谨香扶起“曹小姐,怎么样”
曹谨香长这么大还真没人敢这般对待她,没想到让陆开推倒在地,陆开扶人起来这是好意,曹谨香却没接受好意,气得将人推开“你敢推我!”
雪儿起身将曹谨香扶住,一张俏脸大为狰狞喝道“你敢推我家小姐!”
陆开一愣,脸上同时也是带着冤枉,急忙道“不是推你家小姐,刚才骏马前蹄腾空,也是想保护曹小姐安全,一时情急之间没做多想,只是想着不能让马伤你家小姐,这才。。”
曹谨香一张脸阴晴不定,陆开忙向曹谨香赔罪“曹小姐恕罪。。”
曹谨香气得七窍生烟“你。。你。真是满嘴胡言!”曹谨香迎向沈建承委屈含泪道“太子殿下,你看我手都破了,他。他是在强词狡辩”
先前陆开没说话,现在可有话要说道“哪里是在强词狡辩,推曹小姐是我不对,但也是为曹小姐着想,曹小姐送马入宫也是想讨得太子欢心,但是这匹马性子太烈难以驯服,为尽快保证曹小姐不让伤伤着,同时也要将马拉住只能如此”
“曹小姐,当时骏马前蹄腾空,不尽快将骏马安抚住,太子就在马匹身旁,太子身子尊贵,如让马匹伤得太子伤及龙体,这是杀头大罪!,此举虽是鲁莽,也是为太子和曹小姐着想,曹小姐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曹谨香气得满脸涨红“你!你推。。推我还有理了!”
岱迁这时主动煽着风道“来人呀,还不把马拉下去”
“是”
太监上前将马拉走,岱迁这时道“太子殿下,这匹马性子顽劣不可在骑,刚才要不是有陆开及时拉住马匹,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沈建承借话话而上怒道“这匹马实属可恶!一只狗还能看家护院,这马如此神俊却在伤人,本王看这匹马当真是受得着得邪气,吩咐下去将马给本王砍了”
曹谨香脸色一青“太子不可。。”
沈建承目光忽而显得温柔,轻轻托起曹谨香破皮手心疼浅看“疼得紧吧,走,本王替你上些药”
沈建承扶曹谨香走了,走前曹谨香狠狠瞪一眼陆开,沈建承离开岱迁也不能在留下,落在后面没好气看一眼陆开笑一笑,也不说话随沈建承离去。
众人离去剩下秦重在陆开身边,秦重走两步到陆开身旁“解气了?”
陆开笑呵呵道“解气了”
秦重摇头苦笑道“原本以为你是有心来看太子,没想到是找人撒气来了”
陆开笑道“不来太子也是有意思为难曹小姐,要不然这马怎么会突然受惊”
秦重示意陆开与他出宫,二人往宫门外走,秦重道“一把老骨头还要陪你们演戏”
陆开讪笑“太尉辛苦”
在宫里无论什么事都是传得很快,天和园的事沈章已经知道,语气目前还是平缓,人坐大厅坐姿还算端正“你都知道了?”
沈章不是在和空气说话,问的人是潘齐,潘齐就在正厅客座,潘齐知道沈章问的是哪一件事,潘齐道“事情来龙去脉和在场太监打探过了”
沈章冷道“他们一唱一和分别就是故意在为难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