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打官司,只怕还要花钱,还未必能打得赢…”王氏犹豫着。
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花钱,且跟莫晴晴打过几次交道,她也没有信心能赢。
“若单靠我们,只怕是不成,不过如果有人帮忙,那就事倍功半了。”赵子娴神秘的一笑。
“你说谁会帮我们?”赵老汉也狐疑的看着她
“你女婿邱敬山啊。”赵子娴得意的提醒。
这下二老如梦初醒,的确是赵子娴的丈夫是洛林镇县衙的师爷,对诉状一类的最为熟悉的了。
经常为人写状纸。
“若是敬山肯帮忙,那这官司自然是能打赢。”王氏听了又高兴起来。
“敬山肯帮忙吗?”赵老汉心里有些怀疑,要知道这女婿除了娶亲的时候来过,平时从来不到这乡下地方来,而赵家应该自觉得高攀了邱家,也不敢计较,两家来往很少,就连赵子娴也是好几年才回一次娘家。
“若是别人请他,自然是不肯,但我们是一家人,我去说,当然是肯的喽。”赵子娴笑眯眯地说。
“那你就回去好好跟姑爷说说。”王氏又满怀希望了。
晚上,赵老汉坐在床边抽着水烟,王氏喜滋滋地在旁边唠叨:“到底没有白疼这个女儿,关键时刻就能帮到娘家,不象她那个二姐,不但帮不到家里,还给家里带来了拖累。”
她说的是文宇母亲,赵子娟。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赵老汉说。
“咋个不对,要不是他嫁个这么不中用的人,咱到现在还用的着为这些事打官司吗?”王氏冲他嚷嚷道。
“娴儿嫁过去几年才回来一次,这一回来就要跟文宇他们打官司,还是跟他们要钱,你不觉得有点儿蹊跷吗?”
“蹊跷个啥?她这不是为我们着想吗?他们在咱家白吃白住这么些年,拍拍屁股就走了,现在自已赚钱了,不该掏出点儿孝敬咱们吗?女儿这是为咱着想,连女儿你也怀疑,你是老糊涂了吧。”王氏的嘴跟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赵老汉仍是抽着水烟,没有反驳她,他虽有疑,但是也没什么确切的证据,也就不吭声了。
这赵子娴自然不单是为着这二老来打官司,她自以为嫁入了上等人家,平时少与农村的娘家来往,只是她的夫君,近一年迷上了赌博,家里亏空好大一块儿,她怕婆婆知道了,怪她没有规劝好相公,所以她这才想起了娘家,她这次本想回娘家看看,能不能借一点儿,回来才发现,家里的顶梁柱走了,那个没用的大哥,耕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一年收成都不好,而且没了文宇打猎赚来的钱,家里的收入少多了,根本拿不出钱来给她。
她当时正气恼,凑巧发现了莫晴晴,知道他们能挣钱以后,想出了这个主意。
到时候,如果判莫晴晴他们出赡养费,那她多少能拿点儿。
莫晴晴虽然知道那赵子娴是个不好惹的,不会善罢干休,但是想想毕竟只是小孩子的事情,她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这些天一直在开发新的糕品和菜谱,想下次去得月楼再卖出一道菜谱。
这日,莫晴晴正在给家人试吃刚做的米糕,听见有人敲门。小武跑去开门,回来嚷嚷:“村长来了。”
莫晴晴和文宇赶紧出来看,只刚村长还带着两个身穿官差服的人。
“村长,什么事?”文宇问。
“咳咳,文宇啊,这两位官差是来….缉拿你的。”村长吞吞吐吐的说。
“什么?为什么缉拿我?”文宇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