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过是开个玩笑,因为太生气,再加上她没有给我一个说法,我怎么可能做犯法的事情?”
她的话让阁老们觉得非常的对,袁家是军事家庭,袁家的人更加不可能知法犯法。
“我去看看。”
一直没有说话的袁靳城,薄唇微微张开,说出没有温度的话以后,修长的腿站起来直接往楼上走去。
马初蓉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楼上,房门被敲了两下。
躺在床上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林兮安听到敲门声,也没问门外是谁,直截了当拒绝:"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他不上来的话,我可不会主动去送死。"
她还这么年轻,可不想做了别人刀下的替死鬼,谁知道那花瓶是不是马初蓉故意放在那里等着给她下陷阱的?
"开门。"
袁靳城低沉而自带低气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同样直接道:"饿死,或者被人骂上几句,你自己选择。"
这个女人,好像一天不找一些麻烦,就不是她的真实面目。
"我当然选择被人骂几句。"
林兮安肚子咕咕的叫,她摸摸肚子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柄上,刚准备要开门,突然想到下午那一场面又犹豫道:"你确定我不会丢了小命?"
她必须要得到他的保证,以后才敢开门。
袁靳城挑眉,剩下的耐心早已经不足,"你这条小命没有任何价值,杀你还要坐牢,不值得。"
“唰”的一下门被打开,林兮安脸色不是很好的瞪了他一眼,最后翻了个白眼。
“这可是关系到我小命的问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舌?”
不就是一座大冰山吗?说话至于这么难听吗?说的好像她的命就不是命一样。
袁靳城冷漠的转过身不在回答她的话,林兮安跟在他的身后,她现在已经非常的饿,如果能够早一点将这件事情解决,被骂几句也不是坏事。
坐在客厅里的人听到脚步声后,纷纷把目光投放在林兮安的身上,厚脸皮的林兮安站在客厅中央接受着众人的大量。
此时的她这好像马戏团的猴子,被人欣赏着。
马初蓉见到她不像前一个小时那样喊打喊杀,反倒是抹泪委屈的诉说着:"其实我也没有太大的想法,只要你赔我个一模一样的花瓶,我就什么事都不追究。"
后半句明显是对林兮安说的。
"我上哪里找个一模一样的给你,这明显就是找茬。"林兮安气急败坏的说道,马初蓉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那花瓶应该是有些年头的,上面雕有独特的龙纹,想在市场上找来一个相同的,简直就是做梦去吧。
就算到时候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马初
蓉也会说这个花瓶不是和碎掉的那个一样有感情,这样的套路她早就知道!
"况且大伯娘既然知道那个花瓶是大伯最爱,怎么装在箱子里好好保管,即使没有存放起来,在地上铺上毯子也不容易摔破。"
林兮安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摔碎了花瓶她也有错,可马初蓉就没有错了吗?还有袁靳城!
他们一个都不能放过才是。
马初蓉气得差点晕厥,脸上的眼戛然而止,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我那花瓶就这样放了好几年,都没有被打碎,结果你一进门就碎了,你还敢顶撞我?"
她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似乎是没有想到林兮安还会狡辩。
林兮安扫了眼众人,知道下午那个画面不会再发生,忍不住轻哼道:"那大伯母就好好解释,为什么房间内铺满地毯,而花瓶下面那快空地不铺?"
马初蓉两手往大腿上一拍,看向坐在厅中的众人,不去回答林兮安的问题,反倒是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各位看看,她根本就是看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难道就因为我,没了丈夫,儿子也不在身边,所以好欺负吗?。"
马初蓉搬出死去的丈夫,越说越悲痛,恨不得一头撞在墙壁上,死了算了。
在场的人想到袁出焕当年出任务牺牲的光荣事迹,情绪渐渐被马初蓉感染,纷纷抹眼泪。
其他的人目光也开始指责林兮安,做错事的人是她,可她却没有一点儿悔恨的意思,反倒是站在旁边的袁靳城都是要帮着她的模样。
"按照大伯娘的想法到底想要怎么做?"这时,袁靳城淡淡的开口。
袁出焕是袁家长子,最实至名归的继承人,一场维和任务中,只身闯入敌人营区,射击五名恐怖分子,阻止炸弹引爆,英勇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