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什么理都让你们占了。”欧阳清痴笑一声:“说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先想想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有那个野种,你凭什么带过来说是姓轩辕?”
赫连炳听了这话之后再次愤然起身:“他不是野种!”
“对,不是野种,他是你儿子!”欧阳清边说边翻这个白眼儿:“自己的孩子拎过来说是轩辕王朝的人,真是居心叵测!”
“你们轩辕王朝的人真是擅长狐假虎威,自己的本事其实不见得有多大,你不就是永安侯吗?战功确实是没少立,但都是借着墨王的光。”赫连炳鄙视说。
欧阳清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讥讽的挖苦说:“是啊,我也一直以为我自己没什么本事,但刚才看你比划那么两下子,发现你还不如我,我若是在你们东苍国,怕也是算个战神了,你也别着急跟我比划,你现在受伤了,赢了你也是胜之不武,没啥意思!”
“好了,别再吵了,各退一步!”轩辕鸣沉声道。
赫连泊也赶忙将赫连炳重新按回到座位上:“皇上勿怪,王兄乃是性情中人,脾气急了些,但是没什么恶意。”
轩辕鸣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顾轻苒:“现在到你说实话的时候了,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宁王的!”
“不是,这孩子是王兄的,我们东苍国的人喜欢开玩笑,陛下勿怪。”赫连泊一脸歉然的说:“风俗不同,是我们鲁莽了。”
一开始他就不同意弄这么一出,轩辕王朝国泰民安,兵强马壮,皇上自然不会是个废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无论从年纪身形还是相貌都不像是轩辕宁的孩子,可是他王兄非得如此行事,他也不好强行阻拦。
现在人家既然已经发问,那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免得一会儿又是滴血认亲又是滴骨认亲的,事情败露会更加难以收场。
“那这贱妇是不是可以交由我们处置?”欧阳清指着顾轻苒:“她与宁王当初可是情投意合,主动承认两人早就暗通款曲,这才得了皇上成全,所以这夫唱妇随,夫死妇怎么能活呢?”
顾轻苒听了这话身子一僵,泪眼朦胧的看像赫连泊,红唇抖动,似有千言万语。
赫连泊脸色一凛,沉声道:“不管此女之前如何,现在她都已经是我王兄的人了,一个女人微不足道,还是不要因此伤了大家和气才好。”
“哼,嘴上说是微不足道,真微不足道得话你倒是把人交出来让我们弄死啊!”欧阳清说罢似笑非笑的看向赫连炳:“这女人可是出了名的水性杨花,没出嫁之前就勾三搭四的,你还是小心些吧,不然还真就是应了小嫂子那句话,你会很长寿的,毕竟千年……万年……话我就不说的那么直白了。”
赫连炳本就生性多疑,赫连泊是什么性子他又最是了解,这般理智的人能在紧要关头为这贱妇说话,这其中猫腻他能看的出来,所以脸色也就更加难看了,他甚至怀疑顾轻苒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但他很要面子,这等能丑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发,所以便只能隐忍,憋足了气等着秋后算账。
“王兄,切勿中了挑拨离间之计,皇兄让咱们过来是做什么的还请王兄不要忘记!”赫连泊小声耳语:“若是咱们交不了差,回去就都没有好果子吃。”
赫连炳闻言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怒,脸色也快速的转变。
“皇上,刚才本王与墨王的比试,本王输的是心服口服,也觉得这切磋甚是有趣,本王此次来京也是带了很多能人,不若咱就再比试一下,也给咱们助助兴致,这可是比歌舞更是有趣,不知陛下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