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过来;你晚上早点休息。”午膳后南竹寒梅对正在漱口的傅苏澜衣轻声道。
“好!”傅苏澜衣闻言点头道,心中却有另外一番思量。
“夫人这般模样,是巴不得为夫都不回来了?!夫人这般让为夫很是心伤呢!”南竹寒梅起身手指抚过傅苏澜衣的银丝,神情中带着无奈。
“爷,您是要坐马车还是骑马呀?”芜一站在门口出出声而问。
“马车吧!”将她耳前的碎发拢至耳后“夫人可要想为夫,为夫也会想夫人的。”他低头垂眸在她耳边细语,虽然他知道她并不会想他。芜一闻言不再看里面撒狗粮的自家主子,他转身自是去准备马车了!
“王爷早去早回!”傅苏澜衣拿下南竹寒梅在她脸颊做恶的手,将他送至柴门处唇不对心的道。
“夫人,记得要想为夫我;乖乖的等我回来。”柴门处马车前,南竹寒梅一手揽过傅苏澜衣的头;倾身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随后上马车而去。
傅苏澜衣站在柴门处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一抹异样之感在荡漾;她微微皱眉不喜心中的异样之感。
“姑娘!”秋风收拾好屋子出来就见自家姑娘站在柴门前发呆,而王爷的马车已经远去。
“帮我备马,在屋中闷了这么些日子;我要骑马在这附近转转。”转身回房间傅苏澜衣对秋风道。
“姑娘,你身上的伤还没恢复好;我们换马车吧!”秋风惦记着傅苏澜衣身上的的剑伤,不是很愿意让她家姑娘去骑马。唉!王爷干嘛要把马儿留下来?!
“无碍,我没有那么娇气!”骑个马而已,而且身上的伤在她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话落她已进房将门关上。
傅苏澜衣坐在梳妆台前,拿起画笔正准备往自己脸上画却突然放下笔;看着镜子中满头白发的自己;随后起身取过木衣架子上的红梅色连帽披风出了门。
“姑娘,这是王爷的马有些烈性您慢点;奴婢还是给您准备马车吧!”其实这里有两匹马,一匹是南竹寒梅的一匹是芜一的。只秋风潜意思里不想让姑娘骑芜一的,所以只好她自己骑芜一的。
“不用跟着我,我转转就回来。”见秋风将两匹马都牵了出来,傅苏澜衣翻身上马后朝正准备上马的秋风道。
“姑娘,您慢点。”话落下间傅苏澜衣已经打马而去。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落叶自房中走来站在秋风的边上,看着马上的红色的身影越来越远。
“姑娘是个闲不住的,在这里的日子姑娘除了画画写字外就无其他;想来已是心中烦闷了!就想骑马转转。”
在兰堰国的时候姑娘每日都是忙着的,就是到了南岑国姑娘没受伤之前整日都不是闲着的;姑娘养伤的日子里她们这不许姑娘做那不许姑娘碰;可把她们姑娘给给闷坏了!
“我和冬雪去趟皇城将姑娘的裳衣再搬些过来,你同秋霜注意一下姑娘!”落叶收回目光见秋霜已经在马车上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