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傅苏澜衣让伺候她的丫鬟退去,她没有动外室桌上的膳食;她人在内室中放下手中的笔拿起她刚写好的字轻吹几下将纸卷成一小卷装入一个小指姆般大小的竹筒里。
做好一切后走至窗前娇嫩的红唇微嘟起,从中流出清脆的“咻咻咻”声,一只小鸟从王府中是一棵树上飞出朝傅苏澜衣的房间而去。
傅苏澜衣看向朝她飞来的小鸟伸出手,小鸟在她的手上停下;双眸秋水莹莹间自流芳色的朱唇中又流出“咻咻咻咻咻”声;手上的鸟儿亦是轻咛似在回应。
傅苏澜衣将手中的小竹筒挂在它的脖子上藏进了它的羽毛中,鸟儿轻啄了一下傅苏澜衣的手指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傅苏澜衣就站在窗前看着飞走的鸟儿,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南竹寒梅送走了南岑宇转身就往傅苏澜衣的房间走去,远远的南竹寒梅就看见傅苏澜衣房间的门大开着;本无表情的脸上却慢慢变的柔和温情。
傅苏澜衣的院子就在主院的隔壁,这院子小巧雅致。小小的院中有个葡萄小架,葡萄小架下面有个石桌两个石凳;南竹寒梅从葡萄架下走过再上几个台阶就是傅苏澜衣的房间。
房间里南竹寒梅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见桌上的膳食还是没有被人动过的样子碗筷也干净;心中知道傅苏澜衣还没有用膳。
闻着屋中有墨香味知傅苏澜衣就在内室之内心下顿安,脚已往内室走去。
内室案几上是磨好的墨铺好的纸只是不见傅苏澜衣,南竹寒梅疑惑间闻到一股桃花香迎风而来;他一喜走过纱幔绕过屏风果见傅苏澜衣站在窗户前背对他。
“夫人,看什么?不用膳都凉了!”他一把从后面将她抱入怀中道。
“王爷,你不陪五殿下?”傅苏澜衣没有挣开南竹寒梅,南竹寒梅进门的时候她就知道有人进来了,等南竹寒梅进内室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他了。所以对于南竹寒梅抱她,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反而是相当的了然。
“他走了!走,夫人陪为夫用膳去。”说罢将傅苏澜衣往外室的饭桌上带,这么瘦不吃饭怎么可以,还好他刚才也只是陪着老五吃了一点点这会还能陪他夫人吃一些。
“王爷不是用过了?”说话间她转过身子面朝南竹寒梅。
“夫人不在,只觉得甚是无胃口;就请夫人再陪为夫用一些。”松开抱着她的手改为牵手带着往外室走去,他倒是不觉得肚中饿只是怕傅苏澜衣饿着。
桌上的膳食还冒着最后的余热,二人在桌边坐下可碗筷就只有一副;而丫鬟又被傅苏澜衣遣退了。
“我去叫人再添一副碗筷。”说罢傅苏澜衣起身就要去寻碗筷,起身间傅苏澜衣对南竹寒梅尴尬一笑,因为是她一个人用,所以丫鬟只准备了她一个人的。好歹她也是这屋子的主人,怎么能让南竹寒梅一个客人去。
“夫人,坐下。”重新让傅苏澜衣入坐,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